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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這張臉嚇了一跳。

男人五官極為清秀，臉上卻毫無表情，打量她的眼神波瀾不驚。淡淡地掃了她幾眼，陳述事實一般地結論道：&ldo;你醒了。&rdo;

不待回應，他隨手拉過來一張椅子，將病歷夾鋪在膝蓋上，低頭奮筆疾書，薄唇根本沒有掀動，卻有聲音發出：&ldo;姓名？&rdo;

沈蔓懷疑對方是個聾子，趙宏斌剛才分明在把她的名字當歌唱。

沒有等到回答，男人面無表情地抬眸看了看，一個眼神就足以讓她膽寒，隨即乖乖答道：&ldo;沈蔓，瀋陽的沈，枝蔓的蔓。&rdo;

說完，她好奇地勾頭看了看對方胸前的銘牌，眯著眼睛唸到：&ldo;林……大夫？&rdo;林雲卿‐‐這名字和他還真配。

林雲卿抬起頭，表情不再一成不變，而是有幾分明顯的不耐煩：&ldo;年齡？&rdo;

眨巴眨巴眼睛，沈蔓有些受刺激‐‐自己雖然算不上人見人愛，但也沒他表現出的這麼討嫌吧？連多餘的一個字都懶得講‐‐於是也稍稍帶了些情緒，壓低聲音吼了回去：&ldo;17！&rdo;

林大夫擱下筆，坐直了身子看過來，淡色眼眸冷得能淬出冰：&ldo;性別？&rdo;

沈蔓徹底無語了，與他對視幾秒後，乖乖敗下陣來，憋屈地答道：&ldo;女。&rdo;

&ldo;頭暈嗎？&rdo;林雲卿顯然不意外這樣的結果，一邊低下頭問話，一邊繼續在病歷上做記錄。

伸手按了按太陽穴，剛才夢中的一切如潮水般襲上來，沈蔓趕快甩甩腦袋，試圖將那可怕的回憶拋開。

林雲卿正想再刺她兩句，卻見少女臉色蒼白地不斷搖頭，連忙放下筆，傾身上前：&ldo;不舒服嗎？&rdo;

沈蔓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引發了誤會，隨即坐直身子，撫慰性地笑笑，示意並無大礙：&ldo;沒有，已經好了。&rdo;

女孩勉強的笑容顯然不足以打消疑慮。林少卿掏出筆式手電筒，捏住她的眼瞼，直直地照進去：&ldo;看著光。&rdo;

男人的手指帶有消毒液的味道，跟他的語調一樣清冷，接觸在面板上感覺很乾淨。沈蔓提醒自己這不是犯花痴的時候，卻也沒做過多抵抗，乖乖接受了角膜映光檢查。

確認她沒有暈眩，林雲卿將電筒收進衣兜，重新坐回椅子上，繼續例行問診：&ldo;過敏史？家族病？&rdo;

沈蔓本能地&ldo;唔&rdo;了一聲，見他低著頭一邊寫病歷，一邊又要皺起眉毛，馬上自覺出聲解釋：&ldo;沒有，都沒有，什麼都沒有。&rdo;說完，還像害怕他不相信似的，畫蛇添足地強調，&ldo;真的！&rdo;

林雲卿抬頭看了看她，依然面無表情，卻在唇齒輕觸間，問了句沈蔓想都不敢想的話：&ldo;你剛才高潮了嗎？&rdo;

冰山vs白鼠

在他進入體內的一瞬間，沈蔓就清楚地知道對方是誰。

儘管上次伸進來的只有兩根指頭，這次卻是實實在在的分身。

說不清那物什有多粗，抵進來又有多深，她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攪動了。並非疼痛或紊亂，而是一插到底、直通心肺的徹底暢快。

她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只知道張著嘴不斷吐氣，興許叫出聲了吧。相較於此刻的極樂，會不會被發現、是不是太y盪，早已不是考慮範圍內的問題。

除了下身的抽插，男人沒有與她有多餘的接觸，連身體都不曾貼合。這種純粹的發洩，卻帶給沈蔓更加純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