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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還是不明白你想讓我做什麼，尼克。&rdo;哈利的目光此時也向專案組辦公室的門口掃去，他看見兩個穿制服的人走了進來。他們肯定是尼克一直預感要來的人。哈利幾乎遠遠地從房間的這一側就能嗔到他們，&ldo;我想我們有客人來了。&rdo;他說。

尼克順著他的目光望去，&ldo;見鬼。&rdo;他小聲抱怨道。

&ldo;你看，我會盡力去做。但恐怕做不了太多。我不能告訴他們說，別管了回去吧。&rdo;

&ldo;我知道你不能。但是耶穌，哈利，關於摩根那小子和他捏造的那些電腦的屁話，你得給我做主。跟他說，他這樣追查下去，是在要另外一個警察的命啊。&rdo;

哈利點點頭，但並沒有做出承諾，這讓班尼武度很害怕。作為一個員警，哈利願意相信他，至少在達琳謀殺案這件事上。但是他不打算阻礙另一個員警對他進行調查。他抬腿穿過專案組辦公室向外走，卻發現自己被迎面走過來的那兩個穿制服的人攔住。

&ldo;你是哈利&iddot;道爾，對吧?&rdo;個兒頭較高的那個人問道。

&ldo;對。&rdo;

&ldo;我是德懷特&iddot;季摩。&rdo;他沖他的搭檔點了下頭，&ldo;這是巴里&iddot;布魯克斯。我們來自內務部，我們需要佔用你幾分鐘時間。&rdo;

季摩說話的時候，布魯克斯向哈利身後望去，看到班尼武度欲轉身走回到他的座位上去時，便沖他喊道，&ldo;哪兒也別去，班尼武度。我們也需要跟你談談。&rdo;

哈利依次看了他們每人一眼，臉上帶著明顯的輕蔑，&ldo;你們得回頭找我。&rdo;

哈利說完，抬腿從他們身旁走過，這時布魯克斯一步跨到他面前，&ldo;我們現在就需要跟你談。&rdo;

布魯克斯是個大塊兒頭，因為坐辦公室堆積起一身的肥肉。一絲冷笑聚集在哈利的唇邊，他用只比耳語高一度的聲音說道：&ldo;你再敢那樣往我前面跨一次，我就摔爛你的肥屁股一&rdo;

&ldo;也許你沒聽見我們的話。&rdo;季摩打斷他，&ldo;我們是內務部的，我們想跟你談談。&rdo;

&ldo;我說了，你們得回頭找我。現在我正忙於一起殺人案，你們可以跟我的隊長預約，如果他要我放下手頭的工作跟你們談，我會談的。此刻，你們可以收起內務部的證件，他媽的給我扔一邊去。&rdo;說著，哈利從他們身邊走過，這次沒有遇到任何阻攔。

&ldo;你等著瞧吧。&rdo;布魯克斯在他後面喊道。

&ldo;我才不怕呢。&rdo;哈利回應道。

五

鮑比&iddot;喬堅稱他並沒有把一切都告訴給他爸爸，那個跟他說話的男人相信了他。

&ldo;你爸爸似乎把你嚇得魂飛魄散。為什麼會那樣?&rdo;那人問得漫不經心，似乎根本不關心鮑比&iddot;喬怎麼回答。

&ldo;我不怕他。&rdo;鮑比&iddot;喬的聲音微微顫抖了一下，&ldo;我只知道什麼能告訴他，什麼不能。&rdo;

&ldo;如果你告訴他你做了一些冒犯他的事，一些違揹他的信仰的事，你覺得他不會支援你吧?&rdo;

鮑比&iddot;喬哼了一聲。

&ldo;也許他不會。&rdo;那人說，&ldo;也許，他的信仰對他太重要了，或者這些年來你幹下的那些勾當都把他煩死了。&rdo;

&ldo;是的，也許他也把我煩死了。&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