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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回來晚了吧,不死心想要確認,卻看見茶水間走出來一道身影。
「你們工作室都沒有好點的茶葉嗎?」
溫薴承認,那刻出現的陳舟的確很帥,甚至想衝上去抱他一下。
最後還是忍住了。
問過孫雨涵,確定人在二樓,便拎著咖啡小跑上去。
日落時分,夕陽泛著橘黃。
男人懶洋洋靠坐在鞦韆式搖椅上,前後晃動弧度極小,循著腳步聲見到來人,便朝她招手。
「溫溫,過來。」
雙人式搖椅,承載兩人綽綽有餘。
上前並肩而坐,將咖啡遞給他。
遲宴接過道謝,而後輕抿一口。
「嗯,沒有上次的好喝。」
溫薴也喝了一口,「遲先生,或許要去檢查下味覺。」
分明手裡這杯好喝太多。
遲宴輕笑:「於我而言,味道的好壞在於出自誰之手,是你泡的,鴆毒也解渴。」
溫薴:「……」
哪裡看的土味情話,人設都要立不住了。
露臺陳列傢俱被染上漂亮的橘黃色,空氣裡飄著淡淡的桂花香。
小區整修,移植了許多桂花樹,工作室門前便有一顆。
每天早上推開窗便能聞到。
「我今天見宋子譯了。」她淺笑著,語氣溫軟:「但和他沒多說什麼。」
怕他誤會,想要解釋。
「還有一個很討厭的長輩,差點又被她給威脅了,還好我聰明。」
就是想多說些什麼,越多越好,乾脆全說出來好了,怕停下就想要說別的。
「你那時在店外吧,怎麼不進來?」她偏頭,對上他的視線。
嘴角彎起細微的弧度,不說話,反倒叫溫薴臉熱的滾燙。
天色愈發昏暗,露臺裝有智慧排燈,定點亮起,昏黃的光線照在彼此身上,氣氛變得柔和。
「想過進去的。」指尖摩挲著咖啡杯外壁,語氣輕鬆:「怕控制不住,就忍下了。」
這話說的不清不楚,溫薴問了什麼意思。
他拉長尾音嗯了聲,一字一句道:「他靠你太近,很想揍人。」
從窗外那個角度看去,比他們此刻的距離還要近,根本就是緊貼著手臂而坐。
趁著還算理智,讓陳舟開車離開。
再待下去,可能真的會失控。
這就是遲宴,吃醋都表達的淺顯易懂。
猶如那晚在別墅,他張嘴問陳舟要醋,旁觀者可能沒怎麼聽懂,身為當事人,她卻是清楚得很。
「我離他還很遠呢。」她調謔著:「中間至少還能再坐下個你。」
遲宴氣笑了:「倒是會安慰人。」
他們三個要是坐在一起喝咖啡,場面何其滑稽。
杯子空了,遲宴示意她一同交出來。
起身丟進一旁垃圾桶,靠在欄杆旁看風景。
話鋒一轉,問了孫雨涵先前告知他的事。
「設計比賽,不打算參加嗎?」
溫薴腳下一用力,搖椅晃動起來,「沒考慮好。」
鞦韆有些年頭,晃動幅度大,便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他回過身,站在燈光下看她。
「溫溫,還記得跟你講過的,「花粉過敏」事件?」
她點頭。
遲宴道那故事還有後續,問她想不想聽。
溫薴依舊在鞦韆上盪著,耐心聽他說下去。
女孩後來作為新生代表上臺演講,手裡未見半張稿子,腳下步子也穩重許多,不再是需要旁人多扶一把的冒失鬼。
本該是提前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