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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屋子,外面幾人打成了一團。
果然如鳳闌夜預料的一樣,秦臻等人很快落敗了,每人帶著傷離開了,回晉王府去覆命。
晉王南宮卓為人一向陰險,深沉,沒想到吩咐了管家秦臻去傳鳳闌夜,那丫頭不但拒不過來,竟然還打傷了晉王府的人。
最重要的事還讓他無話可說,由此更看出這丫頭的能耐,他既然讓她如願嫁到齊王府,日後只怕是個棘手的人物。
母妃和別人大概只認為她有些厲害,卻從未想過這丫頭有一日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就從她面色坦然的進虎籠,面色坦然的和他講賭注,他便知道她的不一般,決定讓她進晉王府了,沒想到父皇卻把她賜婚給齊王,齊王一向不理別人,更討厭女子,此次不但沒有拒婚,竟然還送了納徵禮,這說明他認可了這件事,難道說他們認識,可是沒聽說過他們有交集啊。
南宮卓一番思量,想到那小丫頭竟然不來,不由得臉色暗沉,周身的冷寒。
奢華的八角玲瓏寶亭中,遍佈冷寒之氣,秦臻跪在亭邊,陽光照在他的臉上,臉上清晰可見的傷痕,一身的狼狽,可就是這樣,南宮卓依然很生氣,眯著眼睛陰森森的瞪著他,秦臻嚇得一言不發,頭垂得很低,氣都不敢喘,他們的主子可不是個善主子。
不過南宮卓此刻關心的事,究竟是什麼人能傷得了晉王府的管家,齊王的侍衛有如此深的能耐嗎?
“究竟是誰傷了你們?”
“回爺的話,開始的時候小的以為是齊王府的那些侍衛,後來回來的路上想了,似乎有人暗中幫助齊王府的人,所以小的們才不是對手,敗下陣來。”
“嗯,意指暗處有幫手,那人是齊王府的人,還是鳳闌夜的人?”
秦臻慌恐的搖頭:“稟王爺,小的該死,不知道那暗處的人究竟是誰,不過身手極厲害,即便出手,小的竟然全無察覺。”
“看來你們是日子太好過了,養廢了。”
南宮卓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手指,可是眼瞳中卻盛著嗜血的戾氣,臉色很冷,那涼薄的唇突出的卻是不帶一絲感情的話。
“小的該死,請王爺責罰。”
秦臻待在王府很多年了,否則現在豈還有機會說出話來,正因為他往日的功勞,所以南宮卓願意再給他一次機會,慢騰騰的開口。
“秦臻,帶一件藍姬的信物過去,相信她會過來的。”
“是,王爺。”
秦臻鬆了一口氣,飛快的站起身準備去辦事,南宮卓冷冷的開口:“如果人還帶不來,你可以找個地方自我了結。”
此話一出,別說秦臻,就是亭外跪著的幾名王府侍衛,臉色也蒼白如紙,如果秦管家自行裁決,他們還有命在嗎?幾個受傷的人再不敢說一句話,等到秦臻出來,一起前往晉王府的別院。
那裡是王府家妓所在的地方,現在裡面新來了一個妖嬈絕代的女人,她就是藍姬。
王府的頭牌家妓,是個天生尤物,男人見了她只怕魂都沒有了。
秦臻趕到別院,見了藍姬,取了信物,一枝鸞鳥金釵,一看便知道價值不菲。
他取了信物,馬不停蹄的又趕到了奴街,鳳闌夜住的院子。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小院內安詳寧靜,不時有輕盈的說話聲傳來,一片輕快。
幽暗昏黃的燈光隱隱透出來,小院籠罩著一層光芒,露水打溼了牆角的雜草和那些枯枝,在光芒中溼漉漉的搖晃著。
夜涼薄薄的,秦臻敲了門,開門的不再是以前的一個小丫頭,而是一個人高馬大,面無表情的侍衛,齊王府的人,齊王府的人一向不懼任何人,齊王為人囂張怪戾,這在天運皇朝並不稀奇,主子孤僻刁蠻,這做手下的自然好不到哪裡去,如果今兒個是別府的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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