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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去世後不久就辭職了。”
“樓夕,”江炎一把地抓起椅背上的風衣,拉起坐上人直奔大門,“去市精神病院。”
一路風風火火,瞬然便是沒了身影。
邵宇偏過頭,暗自偷笑。
頭兒這次還這是遇到剋星了,還被克得不清。
市精神病院。
慘白的高牆下,不間斷的嘶吼叫人毛骨悚然。
樓夕隨著江炎一路向裡,卻愈發得心神不寧起來。
堅實的鋼筋格柵下,一雙雙眼睛利如鬼魅,卻又透著如此捉摸不清的黑暗,讓人幾乎分不清瘋的那個是格柵裡的,還是格柵外的人。
樓夕下意識地拽住了面前人衣襟,手心微微起汗。
儘管她並非膽小,然而此中環境多少還是讓樓夕倍感不適。
江炎心頭一陣,反手緊緊握住了攀上自己的小手。
“別擔心,我在。”
就這一句,低且清寧。
卻讓樓夕本是起伏不定的心,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人員辦公室位於病房末端,樓夕推門而入,卻見狹窄的房間裡密密麻麻地擠了十多個高矮不一的看護和護士。
今天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病人和情況,眾人也便窩在辦公室裡聊著天。牆邊上一個眼尖的小姑娘首先看到的樓夕,微微嘶啞的嗓音裡幾分是困惑,“喂,有人來了。”
一時間,目光紛紛掃向兩人。
“你好,c市刑偵大隊隊長,樓夕;省刑偵大隊分派人,江炎。”
“你好,”門口年齡稍大的看護站起身,禮貌性地朝兩人點點頭,“可以看下你們的證件麼。”
樓夕答應,掏出警官證。
看護匆匆看過一眼便將證件還給了樓夕,“不好意思,我們以前有個病人很喜歡冒充警察……這裡很多人,難免上個心。”
“我理解,”樓夕收起警員證,標誌性的笑容合著極為官方的應接,“我們今天來是想要向你們問問李芝這個人,認識麼?”
“李芝?她已經走了好幾天了……”看護狐疑地看著樓夕,彷彿她說的不是個人而是某種怪異生物一般。
“能說說她走之前的狀態麼?還有離職的主要原因?”
看護點點頭,轉手指了指邊上的小會議室,“去那裡說吧,我怕人多嘴雜。”
窄小的會議室裡燈光搖曳,那看護也是毫不含糊,屁股還沒坐熱便著急開了口。
就這樣,李芝的過去一如卷畫般,緩緩展開在兩人面前。
李芝的確曾在這家精神病院做過看護,不過她長相古怪,就算心地再好也難免和大家有些隔閡。
李芝的家境不好,沒出世的時候父親就車禍死了,母親又長期染疾,終身未嫁也在也沒有為她添上什麼弟弟妹妹。李芝中學直接讀了護校,一個是因為便宜,還有一個是因為從那時候開始,家裡的開銷基本都是靠她一個人。
李芝很聰明,簡歷上的成績也很好,但是就因為長了這樣一張臉和侏儒的身子,很多單位都不願意用她。迫於無奈之下,便只好調到了市精神病院。她很喜歡在平時跟那些精神病人聊天,一聊就是幾個小時,有時候也會送他們禮物,但無非就是些手工的廉價娃娃。
精神病院和其他醫院不同,經常有些髒活重活要做,李芝和其他人不同,總是搶著做這些別人不恥的活兒。時間長了,大家也都理所當然起來,要說原先還有什麼愧疚,現在也就隨著她去了。
“她辭職之前有什麼不一樣麼?”樓夕打斷了那看護的絮絮叨叨,開口問道。
看護偏著頭想了一會,點頭說“是”。
“那時候她媽病重,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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