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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有魅力的藝術,是在表達一些思想,而不僅僅只是看一些炫酷的東西。」
這句話說完,別看盛耀笑不出來,就連圍著一圈的攝影師臉色都變了。
更遠處傳來其他選手的議論聲。
「他說什麼?」
「他在嘲諷龍龍?瘋了嗎?」
「我快被樂死了,世界冠軍代表世界審美,他在這兒唧唧歪歪個什麼勁兒?」
「不就是鬥舞一串三,有什麼資格和世界冠軍較勁?怕不是膨脹的太厲害?」
盛耀沉默了幾秒,然後點頭:「好吧,看來我們都需要思考一下,或許你說的對,天命永遠璀璨,而備胎會被自卑毀掉。」
盛耀站了起來,想了想,又說:「話說,你為什麼不覺得,備胎不能憑藉自己的本事成為天命呢?」
杜燁回答,目光清澈而明亮:「因為天命是唯一的,除了他我誰都不要的瘋狂和執著,會讓人忍不住與他共舞,燃燒一切。」
「盛隊長,我只想等待我唯一的天命。」
少年的聲音輕,甚至有些柔軟,卻隱含著讓人無法辯駁的堅定。
盛耀不再說話,轉身離開。
待他離開食堂,對攝像師說道:「抱歉,餐廳的部分能夠都剪掉嗎,剛剛的發展不是我期待的。
杜燁的反應也有點尖銳,說了一些不合適的話,一旦播出來,或許會對他造成巨大的影響,他才17歲,還有很多可能,如果只是考慮到節目效果的話,我會給你們想要的效果。」
盛耀語氣真誠地說著。
跟隨導演用手寫本記錄了下來,並且點頭:「我會和總導演,還有後期那邊說的,我也覺得這個部分有點敏感,剪掉更好。」
頓了頓,跟隨導演說:「一會現代街舞開放,你還過去嗎?他話都說到那個程度了,應該不太可能。」
盛耀想想,笑而不語。
……
杜燁一個人在異樣的目光裡吃完了飯。
當他起身收盤子的時候,鄧曉丹才姍姍來遲。
鄧曉丹看見他,摳了塊眼屎,說:「什麼事啊?我在睡覺呢。」
杜燁說:「沒什麼事,就想知道你睡著了沒有。」
「???」
鄧曉丹來了餐廳卻沒吃飯,又陪著杜燁往外走。
他現在沒胃口。
雖說聽了杜燁的話「待定」,可誰知道杜燁能不能兌現承諾,事後回想他沒有一刻放下心過,只覺得自己果然還是太單純。
如今見到杜燁,見杜燁臉色也不是很好,他心裡直打鼓,問:「什麼事,你說啊。」
少年沒有說話,沉默地進了電梯。
電梯的燈掛在頭頂上,光從上面灑落下來,照在少年的頭髮上,在他的眼睛下面投射下一圈陰影,陰影中的眼眸黑的驚人,彷彿能吞噬光線。
一時間,電梯裡的光線好像都跟著暗了下來。
少年在他的注視中,陰惻惻地說:「那個龍龍,我非得搞死他不可!」
鄧曉丹想了半天,才想起「那個龍龍」是「哪個龍龍」。
去年才退役的國家隊員,去年wod地板舞的世界冠軍!
華國唯一一個在wod獲得世界冠軍的地板舞者!
杜燁這麼一個十七歲才考上大學的少年,竟然想要挑戰世界冠軍?
哪怕這個世界冠軍退役了,可是才退役的他狀態絕不會下滑太多,依舊強可怕。
可以說,在所有選手心裡,這個龍龍已經是這次街舞比賽的內定冠軍。
杜燁竟然要挑戰龍龍?
「那個……」鄧曉丹想要說什麼。
杜燁只是看了他一眼,鄧曉丹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