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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耀在旁邊聽得眉頭直揚。
他離開街舞太遠,這幾年都在娛樂圈裡,對街舞的風向標不太敏銳。
聶雲平的一席話讓他想起杜燁之前在餐廳說過的話,然後又想起了龍龍明明在盛年,卻退役這件事。
心往下墜了墜。
視線落在杜燁臉上,這一次情緒真的上了臉,笑容難以維持。
能被聶雲平看重,而且說的這麼深,杜燁真的很重要嗎?
明明杜燁之前答應來我隊裡的,不是嗎?
就因為我天命沒給他?
盛耀腳在地上敲打著,一下一下地,看著聶雲平摟著杜燁的肩膀嘀嘀咕咕地說個不停。
突然心裡有點煩躁,張口問道:「你的權利還在嗎?」
聶雲平回頭看他:「沒了,給我隊裡的人了,大家一起努力走過來,自然要把希望留在隊裡,不過沒有權利沒關係,我會努力爭取強者入隊。杜燁,你想想,我真的可以和你在鬥舞方面相互印證,讓你走的更遠。」
盛耀眼珠子一轉,繞到另外一邊,緊貼著杜燁坐下。
他黏糊糊地貼上去,在另外一邊耳朵說:「你看,你別區別對待啊,我們都有不得不把權利留在自己隊裡的理由,但不代表我就沒有去邀請其他人加入隊裡的誠意是不是?
杜燁,你別聽他瞎扯,他這是要指導你呢。
你哪裡需要指導,融匯貫通的這麼好,早就自成一派,要有一派宗師的氣度啊,絕不屈居人下!
我就佩服你這樣的人,」
聶雲平被逗笑:「你說什麼呢?我哪裡是要指導他,我們是要一起印證研究。」
盛耀卻對著杜燁誠意十足:「你看,他還要和你印證,我就不一樣了,都聽你的,你說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我絕對相信你,也不會指手畫腳。」
聶雲平無語:「你這就過分了?你敢說自己不會插手?」
盛耀拍著胸口:「說到做到,我絕對會給杜燁絕對的自由,你來我隊裡,我讓你享受自由。」
聶雲平說:「別相信他,什麼自由,他遇見誰都這麼說,大家都自由了誰聽誰的?」
盛耀假裝生氣:「別的屋的事別帶到這屋來啊,再說杜燁是編舞師,我們自然要聽他的。」
聶雲平說:「他是編舞師,我也聽他的,相信他的編排能力。」
盛耀去巴拉聶雲平的手,反手將杜燁摟住:「你看,他不要臉,他學我!是我想說的,你要相信我!」
聶雲平說什麼杜燁是聽不見了,冷不丁被懷唸了兩輩子的懷抱湧入懷裡,杜燁差點被這溫度暖到昏過去。
一時間,耳邊就剩下自己的心跳聲和盛耀手臂上的力量,還有兩人接觸到的身體傳來的熱度。
救命!
他要被烤化了!
行了行了,你什麼都別說了,我跟你走還不行嗎?
杜燁被眼前的盛世美顏一晃,暈頭轉向,哪還記得自己吃的那些飛醋。
沒有離別不知道相聚的快樂。
沒有等待不知道現在的珍貴。
他早就過了任性妄為的年紀,很清楚有些人有些事過去的就不會再回來。
珍惜眼前人還不夠的,飛醋這種東西實在沒意義啊。
給你給你都給你,心給你人給你,都給你,夠不夠?
「哇!」
突然一聲叫從腦後炸響。
杜燁快要飛走的靈魂被嗖的拽回來,他驚訝的回頭一看。
泉陽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脫了鞋跪在床上像條大狗似的,嚇了人還憨厚地笑。
面對三個嚇變臉的人,他的笑容逐漸變淡,說:「你們在幹嗎呢?」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