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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腳在地上跳格子,眼睛眉毛都擠在一塊兒,好不逗樂,哀嚎兩聲,他道:“這上京十家閨閣中的女子有八家都惦記著他,就等著他及冠倒著門檻兒提親去了。”
我嗤之一笑,道:“有華君在,誰敢呀,那還不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來五個殺一車啊。”
經他這樣交流,我什麼閒情雅緻都沒了,重新提起倒在門上的大掃帚,悠悠的掃著門口。
他跟在我身後,我掃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冷不丁冒出一句:“陛下看上你了,你卻看上顧長風了,這可怎麼好?”
……
我一個狗□□摔了個四腳朝天,怎麼也爬不起來。
元鶴衣捧著肚子看著我滑稽的樣子大笑。
我覺得他這玩笑開的很不好,這人不仗義。
“你大爺的你有病吧!沒事兒亂開什麼玩笑,曉得老孃半死。”我費力的爬起來,將嘴裡的沙子吐出來。
他見我額頭鼻尖嘴巴下巴全都是土,愣是笑趴下了。
“不許笑了!有什麼好笑的!”我氣得直跺腳,威脅著他。
他知道自己再笑下去就要死無全屍了,連忙止住笑,信誓旦旦的告訴我:“唉我可沒騙你,本皇子從來不騙人,這男女情愛啊再簡單不過,他是不是對你傾情相付你是不是對他暗生情愫我元鶴衣看一眼便知道。”
有沒有搞錯,這人言外之意是說我對桓燁有意思嘍?哈,得了失心瘋?
我冷笑一聲,翻他一個白眼,用掃把將灰使勁往他腳下掃,他急的東竄西逃:“我喜不喜歡皇帝老兒我自己心裡清楚,不用你多嘴。”
☆、第三十二章:神秘老嫗
在宮裡這些日子我終於分清了大致的方向,雖然談不上熟悉各個宮殿小閣,然幾個必須熟悉的地方我已經可以自己前往,故而一過了巳時我便扔了掃把直奔故人臺。
這段日子一直說要去看如嫣也沒去,今日好容易逮著個機會,就一定要過去見上一面,瞭解瞭解她的近況才好。
本也想抽個時機去看看習子宮的流霜,但下月初便要聖女大選了,司命府的人常常遣人來看著我們,能私自出去的機會實在是屈指可數,也就是我頂著前去皇極殿伺候的噱頭才能離開一段時間。
轉念一想這月末便要新一屆的首席樂師便要行禮即位了,流霜在習子宮一直順暢,怕早已被內定的她也忙得沒時間見我,便打消了去見她的念頭,想著等她即位再看也不遲。
深冬的嚴寒已經開始銷退,刺骨的寒風不再帶有惡意。
我望見故人臺那枯瘦的人兒,眼淚簌簌的落下來。
如嫣病才好,趴在故人臺的欄杆前,望著遠處的天發呆,我將掌事公公要我遞的披風給如嫣披上。
她察覺到背後的披風,回頭看見我,笑意甜甜:“你來了。”
我吸了下鼻子,用袖子抹了把眼淚,也露出一個笑容:“病才好就在這麼高的地方吹風,真是不想好了你。”
她苦笑著,嘆口氣道:“我才沒你想的那麼嬌弱呢,當初我們倆一起爬樹掏鳥蛋的時候我可比你靈活。”
我扶著她離開高臺,往小閣去,他沒有反抗,跟著我進去了。
她將我安頓在小案前,自己徑直進了內室,從榻上取出一個小籃子,放到案上,道:“快來看看我做得怎麼樣?”
我瞄了一眼籃子裡的物件,那時各式各樣的珍珠瑪瑙翡翠琥珀和布錦竹絲,幾個做好的冠堆放在一起,整個籃子因為珠寶的堆放而閃爍著光芒。
我伸手翻了兩下,道:“你做這些男人的冠幹什麼?”
她將我翻亂的東西重新整理好,小心翼翼的將一隻冠取出來,道:“這是送給鶴衣的。”此後又取出一隻:“這是送給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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