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5 頁)
中發了許久的呆,腦子抽風起來。
我扯扯繩子,惹得他不好解繩子,瞪著我不讓我動,隧又開始研究這繩子怎麼解。
紅衣大漢不知我們在賣身名堂,也不等我倆一來二去的折騰,一手抓起桓燁就往外拖,桓燁一個後腰躲過去,還不忘抽出時間解繩子。
藍
衣大漢見兄弟吃了虧,逮了個下馬趴,屆時就惱了,上前拽住桓燁的烏絲白錦衫,死活不放,嘴裡咒罵不已。
桓燁掙脫不了,直接用力將繩子往外拖,繩子綁得太緊,要弄下來除了解開沒有別的法子,他這樣硬脫,便活生生將剛剛燒傷的手勒出了血,猩紅迅速浸染錦布,我按住他的手,淺笑道:
“你別解了我不走。”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他的眸子閃爍著柔光,彷彿一口寂寥了幾千年的空蕩死井頃刻注入一潭清泉,水何澹澹,泠泠作響。
……
我們在另一個帳子裡見到了桓毅。
他衣衫襤褸,臉色慘白,只有如玉的容顏沒有變化。這樣的境地絲毫必能掩飾他全身散發著的高貴。
我不相信,幾日不見的人會變一個樣。
桓燁也不管繩子綁著的我了,疾走幾步急切的上去,將他六哥從上到下看個遍,眉頭狠狠蹙起:“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桓毅半闔著眼,笑意綿綿:“太過惡劣的行徑目前還沒有,皮肉傷總是免不得的。”
我們都心領神會這一個太過惡劣是什麼意思。
從知道桓毅也被關在這兒開始我與桓燁就已經想好了最壞的結果,如今她她說的雲淡風輕,便知道這件事還沒有到最壞的結果。
我望著桓毅佈滿血跡的衣裳,不知怎的突然清淚漣漣。
這樣的衣裳他有很多,每件都清雅出塵,從我第一次見到他開始,他就是天上的神靈,無論何時何地皆泰山崩於前而面露笑意,如今卻遭此大難,這應該就是心疼吧。
我也蹲下來,替他擦掉臉上的血痕,極力忍著淚水:“你失去殺豬了嗎?怎麼全身都是血?”
他將修長的手伸出來,上頭還有青紫的淤痕,他將我不經意落下的淚擦掉,笑意清淺:“這是我第二次見你哭了,不是說好你是個堅強的人嗎?”
我急忙將他手拿下去,卻因為草繩扯起桓燁的手,我沒在意他現下的神色,只顧斥責桓毅:“手上這麼多傷,淚是鹹的,碰上了疼死你。”
手上突然一輕,才發現桓燁已經將繩子扯下來,錦布已經住不住他流血不止的左手,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帳篷的另一端,發呆的看著賬門。
他這手先是被火燒,後來扯繩子,如今也不知抽了哪門子風,愣是將其扯下來,這得多疼啊,這人是木頭嗎?
我正欲上前說他,外頭卻傳來窸窣的腳步聲。
賬布被一把掀開,屈輝義銀甲鐵盔昂首而來。此人的五官一板一眼生得很端正,四四方方的臉上一雙鷹眼,鼻樑高高大大,唇非常薄,這便是算命口中的薄寡之相。
他一手握著侃在腰間的刀柄,一手垂下,身材魁梧非常。將賬中三人打量個遍,劍眉一緊,道:“全部帶走!”
啊?
全部帶走?
這讓我心裡很不舒坦,畢竟這兒的得兵是好男色的,抓我一個女的來本就是不和情理的,如今都到了侍候人的地步了還講我抓去,難不成是想讓我看著這倆貨侍候別人?還是說這個將軍打仗
打傻了不認得男女?
於是乎,我們便被連罵帶打去了荒原。
成為荒原卻並非荒原。
如今正值三月早春,荒原的大地的小草冒出新芽,空山鳥嚶嚶,就連入鼻的清風都散發著生命的氣味。
彼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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