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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侶對戒牛哇,改明兒我也和小爽弄個,有傻x一問我就亮手指說別煩爹。」葛宴平手一摸,哈得大樂了一聲,牌一推:「自摸了自摸了,我就說這把肯定我自摸,這張是沒人要的牌。」
叫小爽的上家立刻拒絕:「滾啊,誰和你情侶對戒,情侶對戒這把自摸能不出錢嗎?」
薛狄在他二人的吵鬧聲中,從座位上站起來,從河裡摸出幾張牌:「哇寧寶,你打牌真的厲害,你想一下第三圈的時候你為什麼要打這張牌,轉兩手就聽牌,但是你把它打掉了結果打了五手還沒聽牌,還有聽牌後你把這張打掉,本來可以胡三張,你只胡一張。」
「……」寧海潮,「記性這麼好?」
葛宴平推了牌:「別理他,腦子有毛病,打麻將不就是打個運氣嗎。」
「這是個機率遊戲。」薛狄嚴厲糾正。
寧海潮無語:「打的時候不說,這會兒再這裡幫我復個鬼盤啊,邊玩去。」
打麻將靠技術的薛狄被趕離了拼運氣的麻將桌,在屋裡溜達了兩圈,差點被人壓到電視機前跳舞力全開,他摸著煙盒趕緊溜走。
一根煙抽完回來——好傢夥,葛宴平這個大嘴巴已經在牌桌上開始講散佈他高中時的謠言了。
他一會兒哈哈樂的跟寧海潮說:「你知道嗎,小狄差一點就是孩子爹了,人渣啊!」
一會兒又說:「你肯定不知道這孫子原來讀書的時候是個什麼模樣,他原來有個女朋友,女朋友懷了後在學校說自己懷了,所有人都覺這是小狄的種,這人竟然也不否認,我當時還以為他高考完就結婚當爹,提前解決人生大事,其實也蠻爽的,我都準備每週給他存點當份子錢了。」
寧海潮聽得腦袋嗡嗡的,主要這人說話有些前言不搭後語,轉手摸個麻將話題就拐到「薛狄原來是怎麼怎麼樣」,送了幾口牌才大概聽明白什麼事。
寧海潮樂:「意思是他差點喜當爹?真行啊弟弟。」
薛狄走過來,端詳了會兒寧海潮的牌:「打這張。」又說葛宴平,「閉嘴吧,整天說些狗都不聽的東西,當初全校都覺得我要當爹了,至少有百分之八十個人是從你嘴裡聽到的,我後來捱打沒你一份功勞?」
寧海潮看牌:「我胡這張啊。」他轉手把另一張打了,「什麼捱打,怎麼還挨過打?」
薛狄眉頭一跳:「河裡打了三張了,你胡這張,不胡兩張的?某些男的嫉妒我的優秀,把我揍了一頓,你讀書的時候沒挨過揍?看來魅力不行。」
葛宴平嘿了聲:「得了吧你,別人肚子裡的正牌爹聽見有人想要讓他兒子認個便宜爹,立刻找人把你揍了頓,所以說你你別整天在外面當爹了。」葛宴平說完頓了頓,突然不忿起來,「真孫子,我當時放學應該跟你一起離校的。」
薛狄呵呵:「是啊撩妹撩得可開心了,要不是你我胳膊能骨折?」
葛宴平不理他,自顧自地丟了牌比劃起來:「我要在場,我拎塊板磚一個個敲碎他們的頭蓋骨。」
寧海潮摸了張牌,眉頭微微蹙了下。
薛狄翻白眼:「你要在場,他們能把你手腳也全打斷,別裝。」
寧海潮下家小爽催牌:「打什麼啊哥們,要想這麼久?」
寧海潮哦了聲,倒下牌:「哦,自摸了。」他沖薛狄挑了下眉,「看見沒弟弟,運氣就是這麼回事,最後一張牌也能摸到。」
他推了牌,笑:「難怪這孫子大學寢室見的第一眼,告訴我說考高發揮失利考來的,心情受到當時事影響了唄?」
葛宴平解釋了句:「哪能啊,天塌下來都不能影響他的心情,高考前胳膊骨折打石膏了。」
「操真的假的?」寧海潮驚訝。
寧海潮打麻將確實運氣不錯,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