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第1/4 頁)

第68章

霜天靜靜看了我與橫淵站在庭中一會，忽然開口：&ldo;鳳凝，你今日當值的事情還沒做，怎麼有空發呆。&rdo;

橫淵聞言蹙眉，看了看我，又看看霜天：&ldo;你叫他服侍你？&rdo;

&ldo;有何不可？&rdo;霜天面色淡淡。

橫淵與霜天二人四目相對，竟一看就是半晌，似是對抗一般，誰也不肯先敗下陣來。

我與鹿芃面面相覷。鹿芃自然不敢說話，還是我先開口打斷：&ldo;二位神君要不要用早膳？&rdo;

霜天這才淡淡朝我這裡掃來，聲音淡淡：&ldo;備膳。&rdo;

我和鹿芃如蒙大赦，趕緊走了。

白汲川雖然是霜天地盤，但橫淵勢力極大，又與他同位神君，自然能平桌用膳，霜天這種會做表面功夫的，也十分周到替橫淵安置。

我坐在霜天后面替他擺飯，橫淵一直冷著臉盯著我與霜天，看得我不知怎麼回事，又好像是當初去裂雲山途中的如坐針氈。

霜天不動聲色擋住橫淵看我的視線，轉頭對我道：&ldo;你也坐下一起用膳。&rdo;

鹿芃聞言又是瞪大雙眼，看看我又看看霜天，露出一臉似懂非懂的神色。

我依言坐在他旁邊，鹿芃又擺了一份早膳上桌。

霜天替我佈菜，低聲道：&ldo;多吃些，最近你累壞了。&rdo;

我雖知他是說我做神官苦力太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話當著橫淵的面說，實在有些奇怪……

橫淵果然身上威壓又盛，身後幾個小神官已經承受不住，跪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霜天嘴角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笑意，似是對橫淵不以為意。

我嚥了咽口水，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橫淵發怒，簡直不可估量他會做出什麼，最後倒黴的還是我……

果然，橫淵二話不說，直接拔劍，霜天正替我佈菜，躲避不及，只用一條手臂格擋，白衣長袖被刺破，登時被血染成紅色。

&ldo;別打了！&rdo;眼見兩人你來我往，殿中片刻就成了一片狼藉。我看看周圍，拾起一隻椅子朝兩人扔過去。

兩人倏地分開，一個滿臉陰沉，一個面色淡淡，俱是一言不發看我。

我看霜天衣袖血紅一片，上前過去看看他手臂，揚首問道：&ldo;你……你有沒有事……&rdo;撩開衣袖看見一道長長劍痕，劃開皮肉，血滴答滴答滴落地上。

霜天看著我，竟微微一滯，不知是不是我錯覺，忽然覺得他眼神有些奇怪，似是有些高興，可又在掙扎，不知在壓抑什麼，過了許久，才淡淡開口：&ldo;無事。&rdo;

&ldo;又來苦肉計！&rdo;橫淵冷臉看著霜天，將我扯到身後，對霜天冷冷道：&ldo;你若打定主意不會認他，就別戲弄他。&rdo;說完又低頭看我，&ldo;我帶你走，我幫你救出鳳決。&rdo;

說完不再理會霜天，直接牽著我手就走出大殿。橫淵將我抱上馬，自己翻身上馬坐在我身後，將我抱進懷裡，正欲出發，卻見霜天緩緩從殿中走出來，玉白麵容上的兩個字極清晰，他聲音淡淡：&ldo;霜天劍你不要了？&rdo;

我想說話，橫淵直接打斷：&ldo;霜天，我想要什麼就承認， 我不似你，口是心非。霜天劍你自己留著，我就算再煉一柄霜天，也不會叫他再低三下四求你。&rdo;

我仰頭望著橫淵，心頭竟是說不出的滋味，訥訥道：&ldo;&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