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你怎麼開領導的車啊?(第2/3 頁)
人家自發做公益,過來少年宮教手語課。
徐文斌…周八蜡總覺得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肯定不是熟人,不然他會記得,應該就是最近聽誰聊天的時候提起過這名字。
周八蜡想了會兒,沒想起來,算了,又不是要搭關係套近乎,正經上課。
手語課班裡的學生不多,在扎堆兒了眾多語數外補課班的少年宮裡,這個公益專案的教室,顯得格外冷清。
別家補習班裡,每天從早到晚,坐的滿滿當當,比在學校裡的學習氛圍還高壓,每年每天都是高考備考日,整個少年宮活活被無數個內卷的家庭快擠成了高壓鍋。
周八蜡上樓的時候看著都心說,得虧自己早生幾年,上大學早,然後就拍了張照,給自家今年高三的冤種妹妹發過去。
周八蜡:你看看人家這個學習態度,再看看你,今天寫作業了嗎,單詞背到哪了,模擬卷做第幾遍了……
冤種妹妹:有病啊!壓力怪啊你!
周八蜡:還玩手機?等我截圖發老媽,讓她給你把手機沒收嘍。
冤種妹妹:周八蜡你給我等著,沒一個月了,等我元旦放假去你那,打屎你。
周八蜡心說你來看哥不按著你屁股打,周家兄妹的日常,總是如此吵鬧。
說回手語課,相比起其他教室,冷清許多,學生很少,而且學生的年齡社會分佈也很有特點,老年人和年輕志願者居多。
手語,如今的使用面其實相當窄,隨著智慧手機和網路的出現,對於聾啞人來說,手機打字交流,比手語可簡單多了。
別說是聾啞人了,就是稍微社恐點的正常人宅男宅女,都恨不得“文字社交”復興。
這種趨勢下,還在使用手語的,也就是年紀大了學不會手機打字的老年聾啞人,還有相關殘疾人保障機構和服務的志願者,所以,這個手語班上,基本都是這兩種人。
白喜兒雖然平日跟正常人也用手機打字交流,但她在殘疾人福利院做社工志願者時,那些老人都用手語,她得看的懂,所以來學。
周八蜡也是這時才知道,白喜兒雖然自己本身就有聾啞殘疾,居然還在做志願者照顧幫助聾啞殘疾人,可能正是因為自己身有殘疾,所以白喜兒更清楚這個群體的無助。
嘖,周八蜡看了看身旁正在認真做筆記騰不開手的小姑娘,忍不住伸手幫她把掉下來擋到視線的頭髮鬢角,捋到耳後。
白喜兒正聽課記筆記呢,哪注意到周八蜡突然來這麼一下子,臉騰的一紅,腮幫子鼓的跟小河豚似的看向周八蜡,手上比劃著手語,指指點點的質問:他幹嘛?!
周八蜡多厚的臉皮,用著唯一從老師那剛學會的手語比劃:看不懂。
氣!氣!氣!
白喜兒哪比得過周八蜡厚臉皮,只能不理他轉過頭去聽課,而且手上悄悄小動作拿髮卡把鬢角夾了起來,免得給周八蜡破綻。
周八蜡看著直樂,還挺嚴防死守。
中午,手語課結束,周八蜡說請白喜兒在附近吃飯,白喜兒是不肯的,最後aa,找了家不算貴,但是新開的還挺不錯的餐廳,倆人吃了飯,周八蜡開車送她倆人回去。
而就在周八蜡從停車場裡倒車出來,開車離開時,沒注意到,旁邊剛好一對夫妻路過,看到他的車屁股。
這對夫妻,男的就是那個手語課老師徐志斌,女的是海聲琴行的老闆,李燕。
沒錯,周八蜡確實聽過徐志斌這個名字,就是那天和冉秋然見李燕的時候,李燕聊天提起過他家老公,只是周八蜡沒想起來。
周八蜡這開著冉秋然的車,載著白喜兒走了,李燕來少年宮接老公下班吃飯,正好看見個車屁股,哎?那不秋然的車麼?
剛才隱約看見車裡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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