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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依舊平淡的說:“貌似這類事不用你管,還有我並沒有請你救我。”
說白了,就是說鳳依多管閒事,吃力不討好。此時,鳳依有一掌把他劈死的衝動。她深吸了一口氣,平靜的說:“我就是想不通,世人為什麼會為情所困,就好像是你,傷的那麼重還在昏迷的時候叫她的名字。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多管任何閒事,但是你中的是桃花泉的毒,所以我必須負責。至於之後的事,你若想死,可以在桃花泉高價買任何毒藥,保證你體體面面無痛苦的死去。”
她說了那麼多話,他只淡淡的回一句:“我不想解毒。”
鳳依一笑,盈盈的眸光閃著水一般的光澤:“那就要看你是否有這個本事了。”
他欲說話,卻不料一個踉蹌,險些摔倒。他連忙扶住就近的一株樹。樹上的積雪簌簌的落在他的頭上,衣服上,那樣子狼狽,可愛。用鳳依之後的一句話說,悽美得很。
他終於有些忍耐不住,水汪汪的眼睛瞪著她:“你竟然下毒。”
看著他彆扭的表情,鳳依強忍住笑:“其實飯菜裡沒有毒。整天沒有吃飯,你還不餓麼?”
防鳳依,防不勝防,她自己也總是說,沒有她殺不了的人。但是多年之後她才明白,殺人簡單,生命脆弱。
柳翼之默默地坐在馬車裡,半天也沒有換一個姿勢。鳳依知道他的心情不好,也不理睬他。最後她說:“藥效應該散了,你難道還是覺得不舒服?”
聽在他的耳中,這是十足的諷刺,但他還是客套的說:“有勞關心,還好。”
這就是讀書人的虛偽,口是心非,鳳依想。看上去一副波瀾不驚,彬彬有禮的樣子,其實賤到骨子裡去了。她冒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你是不是肝火重?”
什麼事都埋在心裡,什麼脾氣都要壓下,肝火不重才怪。柳翼之不知道她在想一些什麼東西,說:“鳳先生還是省省,我好得很。”
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鳳依撩開簾子說:“車伕,你慢些趕路,有事就告訴我。”
話剛剛說完,一股溫熱的血液撲過來。還好鳳依用簾子擋住了,她迅速的吃下一枚味丹,拉好面紗。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從簾子處伸過來,她踩住刀身,拽著柳翼之從視窗翻出去。見他穩當的落在地上,她把從柳翼之體內逼出來的銀針遞給他,說:“我不會打架,自己看著辦。”
柳翼之完全不信任的說:“你開什麼玩笑。”
鳳依看著對面那浩浩蕩蕩的人群低聲說:“你可以說我輕功了得,也可以說我內功高深,可是我真的不會什麼招式。若要逃跑,我絕對是顧不得你的。”
一個大鬍子粗暴的說:“死到臨頭了,你們還在商量些什麼?”
鳳依揚起下巴,自信的說:“在商量你怎麼死。”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這般強硬的說話,要麼就是她有幾下子,要麼就是她嘴賤。狂笑聲驚天動地,他們當了一輩子的強盜,第一次聽見有人這樣說。一人把刀擱在肩上,色迷迷的說:“那女人果真是尤物,即使是女扮男裝我也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他後面的小嘍囉不敢多語,但還是在心裡誹謗:那人明明是個活生生的男人,眼睛瞎了才認為他是一個女人。
鳳依的眼角微微上彎,面紗下看不見她的表情:“柳翼之,他在說你是一個女人呢。”
柳翼之充滿玩味兒的瞄著鳳依的眼睛:“我是不是男人鳳先生難道還不清楚麼?”
作為一個行醫的人,她沒有多大好計較的:“隨你怎麼詆譭我。”
大鬍子一邊走過來一邊晃手中的大刀:“你們現在還要親親我我的?”
鳳依這才發現靠在一起的姿勢極其曖昧,她若無其事的往旁邊挪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兩個女人親親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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