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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冕然是等譚濱回來,接著律師上門,他才從律師的嘴裡知道這事。
突然見到譚濱回來的驚喜乍然不見,吳冕然茫然地看著說完事的律師好一會兒,才回頭和譚濱:「你是因為這事回來的?」
他聲音喑啞,低沉,譚濱朝幫他說完情況的律師點點頭,轉身大掌一伸,按住吳冕然的頭,在他發上親吻著道:「沒事,我已經跟唐律師商量完處理方案了,他那邊完全提供不了任何證據,唐律師過來是想問一下你,你這邊要不要對他發起誣告陷害罪?」
「呵……」吳冕然吐了一口長氣,全身無力,賴在了譚濱的身上,問道:「他怎麼了?趙家放棄他了?他咬我一口能得到什麼?」
第22章
唐姓律師聞言,猶豫看了譚濱一眼。
這小動作被癱在譚濱身上的吳冕然剛一捕捉到,他頓時就朝譚濱怒目,腳一抬,踹了譚濱一腳。
是你前男友不像話,你打我幹什麼?譚濱默默地看了一眼被踹的腳,朝唐律師犀利地看了一眼。
無辜的律師斟酌、琢磨了好幾下,看著譚濱試探著道:「那我給吳少說一說?」
「叫我吳先生,吳冕然,或者吳老闆都行,」吳冕然坐直身體,帥臉繃直,脾氣爆發,「甭吳少了,我聽著就像個笑話。」
誰家少爺這樣,誰都得罪得起的?
偶爾聽聽,跟大家一起逗個樂就行了,真場合聽到這種稱呼,真他媽的像個笑話。
吳冕然是真動氣了,這下無辜的唐律師也不看譚濱了,朝他迅速道:「趙偉銘先生一直在所裡要求您過去看他,我這邊聽到您說不過去的訊息就替您拒絕了,後期他威脅我們說您不過去,他會讓您不好過,然後前天就出了這個事,一出事我就朝譚先生報告了。」
吳冕然聽著就轉頭,倒是看到了譚大佬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他一時又氣又好笑,氣不過,又踹了譚濱一腳,沒好氣道:「你跟我說一聲怎麼了?我還真跑出去看他?我親自拒絕他不是比你拒絕更勁爆?老子才是正主好不好。」
譚濱彈了彈連被踹了兩腳的那隻腿的大腿上的灰塵,清了清喉嚨,淡淡道:「不要一口一個老子,當著人要有禮貌。」
媽的,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嗎?吳冕然忍不住,朝他翻了個白眼,不過再回身看向無辜的唐律師,面對無關人士,他身上的火藥味就少了,也禮貌客氣多了:「不好意思,謝謝您替我轉達,我確實沒有去看他,跟他糾纏的意思,他現在的目的是什麼?」
「……報復?」唐律師不是很肯定地道:「顯示他說話算話,或者說,是進一步逼您去看他?」
「我去看他,他能得到什麼呢?」吳冕然朝他攤手,「我雖然很想給自己臉上貼金,但趙偉銘才是那個一直玩弄我於股掌的真少爺,他應該不是隻想真讓我去看看他那麼簡單吧?他想要什麼?」
別扯什麼感情的慰藉,自己的前男友自己知道,吳冕然也曾經為這位上午見過女孩子,下午去約見男炮友,晚上睡到自己身邊的前男友傷心欲絕過,那個人並不愛他,只是把他當一個自己能用到的不用付出代價的消耗品,他對自己沒有走過心。
可能他也沒有心吧。
吳冕然在這個人身上栽了一個大跟斗,那一年,每夜都睡不著覺的他至少成長了二十歲。
而成長的滋味並不好受,他明確知道他曾以為的愛情,在愛情裡的他,只是當時年少的趙偉銘的一個反抗父母家庭的工具,後來分手後趙偉銘對他的糾纏,更多的是趙偉銘在憤怒自己對他的避之不及。
他失去了對吳冕然的控制,他不敢相信吳冕然居然有忽視他的能力,於是他氣急敗壞地想奪回他認為的對吳冕然的控制權。
那不是一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