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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與看她一眼,問:「有什麼高興的事?」
蒲晨:「我每天都高興呀。」
她想起陳遠兮,把今天在車站遇到陳遠兮和陳遠洋的事告訴他。
十年過去,秦與幾乎想不起陳遠兮長什麼樣,那時他躺在病床上,疼痛麻痺著神經,對外界什麼都不關心,但記得那天陳致侖的女兒去看他,她跟他說了兩次對不起。
她是競賽大神,理化是強項。
如果陳致侖當年能對自己前妻和女兒好一點,陳遠兮不會是現在這樣。
「她上班了?」
蒲晨點頭:「在上海,聽陳遠洋說在一家生物科技公司,具體做什麼的不清楚,蠻厲害的。」
聽到生物科技公司,秦與頓了下,不知道是哪家生物科技公司。
沒多會兒,他們到了酒吧。
下車前,蒲晨把搭在裙子外面的白襯衫脫掉,路上冷,她穿著擋冷氣。
秦與下來,繞到她這邊開車門,忽而眼前一亮。
蒲晨看他盯著她看卻不說話,突然不確定這條裙子適不適合自己,她略侷促:「不好看是嗎?」
秦與:「是太好看了,不想讓別人看到。」
她第一次穿黑色的修身裙,襯得腰肢更纖細柔美,連他都不自覺看了還想看,移不開眼。
以前他都是給她買溫和的顏色,她的衣服淺色居多,尤其白色,很少看她穿深色的衣服。
原來也那麼好看。
他的晨寶長大了。
秦與低頭,在她額頭吻了吻。
兩人牽手進去時,他們不少人歡呼起鬨,像是在迎接一對新人。
當面跟謝嘉迎恭喜過,蒲晨和秦與去跟那個ai專案團隊的人喝酒,她不敢喝,每次都嘗一小口。
彭靖陽和趙姝聞聲而來,他們這群人正在說笑,他找個空位坐下來,「你們在聊什麼?」
謝嘉迎說:「在聊這些年秦與做過最瘋狂的一件事。」在他們看來,秦與為蒲晨做的每件事都是瘋狂而執著的。
彭靖陽:「這個我最有發言權。」
謝嘉迎怕他喝了酒大腦不做主,別到時把語音合成app給說出來,她搶在他開口前宣告道:「不說工作上的,只說私下的事。」
彭靖陽酒杯裡裝著的是水,他喝了半杯,說道:「高一時的事。」
秦與自己都忘了高一時他做過什麼瘋狂的事,他示意彭靖陽說說看。
蒲晨坐在秦與旁邊,對彭靖陽要說的事沒怎麼放心上,因為秦與沒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
「你跟別的班人約了打球,球沒打成,你把人給打了。」彭靖陽今天喝了趙姝的那兩杯酒,話多起來:「我舅舅那時還沒調走,罰你寫檢討,你讓我給你寫,寫好了你抄。一千字呢,我亢叱亢叱寫到半夜。」
「」
蒲晨看著秦與,他打架?
秦與拿手捂她耳朵,「你就當沒聽到,不能破壞在你心裡的形象。」
因為秦與制止彭靖陽再往下說,後來不管他們怎麼問,也沒撬開彭靖陽的嘴。
凌晨兩點半,他們散場。
秦與沒喝酒,回去還是自己駕車。
蒲晨忍著好奇,一直到坐上車才問他,高一為什麼打架。
她伸手摸他曾經受傷的地方:「你那時還沒徹底好,怎麼敢跟人打架?」
秦與:「打球時有點衝突,不礙事,我沒傷著。」
那次打架,孫主任看在蒲晨的面子上,怕蒲晨受影響,沒在全校通報。
因為打架的起因就是蒲晨。
別的班有個男生調侃蒲晨,他聽不下去就起了衝突,脾氣沒控制好。
那時他剛跟她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