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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歪頭看去，夏若站在一旁，壞笑著看著我。

“哪有。”

“你有。”她湊過來，“看著我的眼睛，說‘我沒唱歌’。”

我看著她眼一直在跳：“我，沒唱歌。”

“算了吧。”她坐下來，突然一本正經地看著我：“其實你唱歌真的挺好聽的。”

“哦……”我投入了書海。

其實我還蠻喜歡唱歌的。

以前爸媽沒離婚時，我總愛在家裡的陽臺上帶著耳麥對著天空大聲唱歌。

但那都是我一個人唱的，從來沒對別人唱過。

她，應該是第一個聽過我唱歌的人吧。

藝術節。

歌手大賽，每班限報兩人，可組成組合。

“有沒有人想要報名？”文藝委員王新站在講臺上大聲詢問著，掃視全班，並補充道：“這可是給班級量化加分的！”

默，沉默。

沒有人報名。

課間，教室亂成一團。

“夏若？”王新走到夏若跟前跟前。

看著王新手裡的報名表，用膝蓋也知道她找夏若干什麼。我繼續讀著我的書。

“都說你唱歌不錯，是吧？”

“報名嗎？”夏若接過報名表，刷刷幾筆就簽上了大名。

半晌，她湊過來跟我說：“我把你的名字寫上了。”

……

三

“王新？”

我找到她，她剛從外面回來準備進班。

看見我找她，她還有些驚訝：“什麼事啊？”

“那個歌手大賽……”

“我給你報了已經，不用著急了。”

什麼？報了！我快要急瘋了：“你為什麼要報啊？！”

“夏若說你們倆合唱一定能的第一名的，所以……”

我的聲音很生硬，很強硬：“我不報名，把我的名字劃掉。”

“可是，”她面露難色，“已經上交名單了，改不了了……”

“什麼？！”我的眼睛瞪得快要掉出來了……

讓我在舞臺上給這些同學又唱又跳？簡直是笑話！　。　想看書來

四

“夏若……”我簡直是咬牙切齒地瞪著她。

“怎麼啦？”她倒是笑得蠻開心的。

“你怎麼能左右別人的事？”

“因為你唱歌不錯。”

“但我不會唱給我不想唱的人聽。”

“難道歌曲只能埋藏在心裡嗎？”

“對，對於我，是這樣。”

“你真的很冷。”她笑了，“我會讓你唱給別人聽得。”

“不可能。”

“好，走著瞧吧。”她笑得更甜了。

“你看你看，這首歌怎麼樣？”夏若這些天總拿這些東西來煩我。

我一把推開，不耐煩：“我不會唱的！”

“哦？”她冷笑了一下，“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是害怕在這麼多人面前唱歌吧。”

突然間，像是被什麼戳到心裡，我望著她，眼神裡流露出複雜的情緒。

“被我說到痛處了？”她像個勝利者，微笑著。

“才，才不是。”我轉過頭來，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

她側著頭看我：“那你為什麼說話結巴了？”

“我說過，不唱就不唱！”我轉頭，甩下這麼一句話。

“哦？”她笑了。

她就是這麼愛笑，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笑讓我畏懼，心裡，好像真的是因為害怕……

也許太久的冷漠讓冰封的心不能融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