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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小事發這麼大的脾氣,更沒想過她會計較這些。
她以為方雲書什麼都有,什麼都看得淡,多了什麼少了什麼於她來說都是一時的歡喜或一時的遺憾,不似林文杏什麼都沒有,唯有這份感情是她的全部。
彷彿真的不公平,又彷彿方雲書真的很在意她。
梅凌霜十分愕然,原來方雲書一直都是委屈著的,卻最終沒有拉下臉面如同對林文杏那般做小伏低,狠狠心,依舊如平日一般,起了爭執便緘口不語,自尋個清靜的去處。
作者有話要說:
☆、刺客
梅凌霜在外頭看著雨幕直到深夜才回去,方雲書沒有像以往一樣等她回來,然後嫣然一笑,露出一顆虎牙,事情就算過去了。屋裡黑燈瞎火的一片,方雲書已經睡下了。
梅凌霜有些不習慣,不習慣方雲書不首先示弱,不習慣方雲書真的計較,難道真的是自己不對?
梅凌霜輕嘆一聲,默默地脫了衣服,在床外側躺下,方雲書朝著裡側翻了個身,顯然是沒有睡著,梅凌霜想哄哄她,卻最終沒說出口,略一翻身,在外頭久站被凍得冰涼的腳無意間觸碰到了方雲書溫暖的身體,下意識地縮了回來。
方雲書依舊不理睬她,卻默默地用腳將她勾過來,貼身暖著。
即便是賭氣,依舊體貼,梅凌霜那顆心頓時柔軟了下來,輕輕抱住方雲書,深深吻了一記。
且說林文杏被安置在傅新翰山下的外宅裡,一連數月也沒有兌現當初的允諾,安置她去照顧如畫,不禁有些焦躁起來,質問傅新翰道:“這都多少時日了,你要幾時才送我去照顧如畫?”
傅新翰瞥了她一眼,懶洋洋地說道:“你當隱谷門現在是我當家呢?上次才跟老爺子提一嘴要添個丫頭,倒被老爺子訓了半日,說我好逸惡勞,貪圖享受,難不成要我頂風作案討一頓打去?”
“你說話不算數,把我騙到這兒是什麼意思?”林文杏急了。
“哎哎,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難不成我是綁著你來的?”傅新翰端起酒杯跟對面的姨太太碰了一杯:“就算我拼著一頓打,非把你弄了進去,你就不怕老爺子起疑心,查出你的身世來,你還要不要命了?”
一頓恐嚇,林文杏果然不言語了,又不甘心:“那你到底要我怎樣?”
“等著吧,等老爺哪天心情好,我再跟他提一次。”傅新翰敷衍道。
林文杏哪裡肯信這話,卻又拿他無可奈何:“這話你說了多少次了,有什麼用?”
傅新翰急著跟姨太太喝花酒,林文杏站在這兒就太礙眼了,遂妥協道:“好了,好了,下次我看見方雲書的時候,去吹吹她的耳旁風,叫她去跟老爺子說,這事兒準成。”
聽到方雲書,林文杏藥又愣了,輕聲道:“你常見到雲書?”
“三天兩頭地去看如畫,不想見到也難。”傅新翰不耐煩道。
“她還好嘛?”
“怎麼不好?比你好多了。”傅新翰隨口答道。
“她有找過我麼?”林文杏明知傅新翰依舊不耐煩了,聽到方雲書的訊息還是忍不住要打聽。
傅新翰徹底沒了耐性:“誰還找你這個煩人精,我看她經常跟梅凌霜共乘一騎去隱谷門,二人有說有笑,談論的不是如畫就是平日裡的家常話,你的名字提都沒提過,別自作多情了。”
林文杏默默地走了,自打離開煙靄山莊她就很少哭了,或許是早已哭夠了,更或許是她的眼淚再沒有任何作用了。
她以為是相守一輩子的人,一輩子的事,原來都短暫地叫人看不清。
日子平靜又起伏,時而爭爭吵吵,時而又蜜裡調油,數著日子三年就要過去了,算起來馬上就到了可以接如畫回家的日子了。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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