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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楊也不由得收斂去滿不在乎的神色，他試探地看身旁的李鷺。五年前是他和z剛剛撿到李鷺的時候。他們這二十五個人中，哪個沒有自己的故事呢，然而最慘烈的或許就是李鷺了吧。

&ldo;你在多維貢看到了什麼？&rdo;

&ldo;我的任務沒有成功，而且還被打傷了一條腿。&rdo;布拉德說，&ldo;販毒家族的防守是出了名的嚴密，所以刺殺不成本來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但是在任務中還把自己弄傷了，這在我脫離師門以來尚是首例。&rdo;

&ldo;……&rdo;

楊和李鷺面面相覷，他們知道布拉德是多麼可怕的貨色。儘管有著小小的神經質和小小的強迫症，但是他的業務水準肯定是尖端的。在美國情報組織的檔案裡，布拉德這個殺手代號擁有3a的保密級別。

&ldo;發生了什麼事？&rdo;

&ldo;答案就在這扇門的那邊，裡面關著我從那裡帶回來的一個人……在多維貢，這樣的人有一群。他們神志已經不清楚了，體能超出了人類能夠達到的水平。然而肌肉量卻不多，從外表看去和普通人沒什麼差異‐‐這樣的一群瘋子，隨便哪一個都能徒手擰斷鋼管。&rdo;

&ldo;多粗的鋼管？&rdo;

&ldo;小腿那麼粗的空心鋼管，管壁將近一厘米厚。擰斷！&rdo;

楊倒吸一口氣，大聲道：&ldo;那不是和李……&rdo;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

李鷺神色平靜地說：&ldo;可是我還沒瘋。&rdo;

&ldo;這幾年來，儘管你身上疑問重重，但是我都沒有過問你的事情，覺得這是你私人的秘密。但是現在不同了，出現了一群。&rdo;布拉德回憶起半個月前的場面，那些被放出牢籠的&ldo;人&rdo;，僅僅具有人類的形態，神志已經完全被摧毀了。它們見到生物就屠殺，不論男女老幼、不分敵我，直到被摧毀殆盡才終結了那一場屠殺。

&ldo;多少人？&rdo;李鷺問。

&ldo;也不是很多，大約十來人。我懷疑他們可能是想要製造超越人類體能水平計程車兵，而那群則是不成功的試驗品。&rdo;

一切都是有代價的，超強的破壞力、短暫的爆發力……看上去可怕，實際上不堪一擊。因為只要是人類的肉體，都會有承受力量的極限。在破壞手中物體的同時，也是在破壞自己的肉體。

李鷺沉澱了思緒，把推斷告訴布拉德：&ldo;是毒品。名字應該是hell drop，原始型或者改良型，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在好幾年前還是尚未完成的致幻藥劑。&rdo;

&ldo;毒品嗎，但是這不符合常理。&rdo;布拉德說，&ldo;你知道我為什麼從來不吸菸嗎，不是因為潔癖，而是因為菸葉會對體能有不可逆轉的危害，肺活量會降低，肌體韌性也有所損傷。菸葉尚且如此，何況是毒品。&rdo;

楊他擔憂地看著李鷺問：&ldo;看吧，他果然問到這份上了，你還願意繼續說下去嗎？&rdo;

李鷺咬牙思考一陣，反問：&ldo;如果我說出來，z會不會有意見。&rdo;

&ldo;放心，那個傢伙絕不專制。如果你自己都覺得沒問題，那就沒問題了。&rdo;

李鷺點頭瞭解，她下句話就是對布拉德說的了：&ldo;我跟你說實話，所有的毒品都會對人身有害。但是不一定所有毒品都會降低身體素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