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樺非在我耳邊低語道:“殿下,回頭那場宴會可參加不得了,告病吧!”
我點點頭。
在馬無庸的帶領,還不如說是監視下,出了宮門。樺非駕車,駛過長長的街道,路過最繁華的西市,一直走到我永陽坊的府門前。下了車,進了府,立刻穿過上房的院子,經過後園,停在馬廄。一輛黑色帆布的雙輪輕便馬車停在那裡。
樺非躬身說:“殿下,請上車,我們出城!”
沒有多少言語,馬車在濃重的夜色中如同鬼魅一般疾駛至城門。
“樺非,禁夜了。我們如何得以出去?”
“殿下,您別說話!”樺非跳下車去出示了滄海宮中的令牌,對那守城門的侍衛說:“陛下親使。連夜出城辦事,快放行!”
那侍衛探頭探腦地朝馬車裡看。嘴裡猶有些懷疑地說:“天黑之前上頭剛交待過的,今夜不許任何人出城,怎得陛下就派人出城辦事?”
“陛下做什麼事情還得先跟你打招呼不成?瞎了你地狗眼,難道這宮裡親衛隊的令牌也不認識了麼?敢耽誤爺的事,你活膩歪了麼?”
“是。是,小人不敢!”那侍衛連忙跑去協調,不出一會兒工夫,城門大開了。
我心裡暗暗納悶,樺非怎麼會有宮裡親衛隊地令牌,莫非他們來之前早有準備,統統都仿造了?待馬車駛出二三十米遠,他才調過頭來笑嘻嘻地說:“那親衛隊的工夫太窩囊,本想將我摔出殿外抖抖威風。沒想到叫我在他腰裡那麼順手一抄,這玩意兒就到手了,還真是好用得緊!”
原來他竟然還能有這一手。1——6——如果不是武功高強,那便是搞間諜工作。處處精強啊。
車子又向西駛了大約二三十里。前面遇到一片樹林,黑黢黢地。車近而鳥不驚,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樺非停了馬車,將手伸過來,“殿下,請下車來!”
我不明所以地下來,問道:“樺非,這是什麼地方?”
他還沒有回答,就有一陣馬的嘶鳴聲從旁邊不遠處傳來。這林子有人?樺非按住我的胳臂道:“殿下別怕,是我國的軍隊。”
天,樺非把軍隊帶過來了。
兩匹馬兒急馳過來,在我面前翻身下馬,齊聲道:“末將見過公主殿下!”
“二位將軍,請起!”
樺非便問他們,“這幾天潛伏得如何?有什麼動靜?”
一個虯髯地大漢正了正帽盔,急躁地說:“樺大人,倒是什麼時候開打啊?連我這馬駒子都等不及了!”
倒是他旁邊的一個白淨面皮的將軍沉穩一些,“樺大人,五萬多人藏於這近城郊的地方,竟是比我們偷摸過來的時候還要困難。夜裡還好些,白天是極不好隱藏的,幾次都險些被滄海帝國的巡兵發現。敢問大人,能不能速戰速決?”
樺非摸著下巴點點頭,口中道:“快了,快了,不然也不能帶公主殿下來看望諸位!”
他們又向我行禮道謝,我忙道:“好了,這些虛理不要了。我不知道父王派了這麼多人來,可是樺大人,我們計程車兵都在城外,就算城內起事,他們如何接應?”
樺非自信地笑笑,“公主莫急。”便又轉向那二人問:“叫士兵們準備的平民衣物,可帶得周全?”
那白麵將軍道:“一應俱備!”
“好,從明天開始,陸續叫一萬精兵扮成平民、商賈進城,每天只能進不到兩千人,最後在滄海帝京各處候命,以焰火訊號為令集合!”
“是!”
“進城時手上切不可帶武器,墨將軍已備辦好一干使用地武器。殿下——”他又轉向我,懇求我道:“這些兵器都是墨將軍在替滄海帝國皇四子備辦逐鹿苑武器時偷偷多造下的,總不能運到逐鹿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