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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輝半睡半醒地沒有說話,周朗夜摸了一會,才幫他把護腕戴回去,又把他抱緊了。過了幾分鐘,白輝輕聲說,「太緊了這樣睡不著」
男人又鬆開一點,安靜了片刻,對白輝說,「五年前的今天,你從劇組跑出來給我慶生,結果撞見我從會所回來,衣領上還留有一個口紅印。」
那些白輝以為周朗夜從來不曾記得的細節,原來他也和白輝一樣記著的。儘管不是所有的細節都代表愉悅和甜蜜,但周朗夜也沒有忘記過。
他也在日復一日的思念之中,依靠回憶生活下去,並且重複著、鞏固著對於白輝的愛。
「不是衣領,是在脖子上。」白輝小聲地糾正他,然後將一條手臂從男人懷裡脫出來,搭在他肩上,稍微湊近了,在周朗夜頸部吻了一下。
「就像這樣。」他說。
這樣的舉動代表著諒解。也許他們之間還有一些過往會在不經意間冒出來,刺痛神經,但是沒關係,從此以後白輝和周朗夜都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向彼此和解。
白輝吃了半碗麥片,坐上週朗夜的車去機場。他們在地下車庫了接了一個很長的吻,因為不敢在機場的車道上這樣親吻,恐怕引爆輿情。
後來白輝準備下車時,周朗夜牽住了他,有些不捨地問,「老婆會想我嗎?」
白輝笑了笑,安撫他,「我這次只是客串一個角色,十天左右就拍完了。」
在進入莊赫的劇組之前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白輝沒有再接任何重要的本子,基本都是一些人情方面的客串角色,拍攝週期不長。
可是周朗夜表示一週也很難熬,順帶又提了各種要求,比如睡前一定要視訊通話,早起至少要發一條資訊。白輝考慮到他的感受,全都同意了。
沒想到,只隔了一天,白輝就在劇組取景地與他見面了。
周朗夜事先沒有告訴白輝自己要來,就在劇組駐紮的影視城景區附近等了足足三四個小時,從下午一直待到傍晚。
後來是助理跑來告訴白輝,白輝才在收工以後匆匆換了便服,走到拍攝地外圍找到了他的車。
周朗夜這時已經開完一場視訊電話會議了,正站在車外透氣。
他身形修長,上身穿的是白輝喜歡的襯衣顏色和樣式:ntrast llars(異色衣領),偏細窄的領結,手腕戴了一塊白輝很多年前送他的腕錶。
白輝向他快步過來,他站在原地沒動。
直到他們之間只相隔一步了,白輝微喘著氣,問他,「你怎麼來了?」
男人在暗沉的暮色中看著白輝,想抱他卻不能,語氣溫和地說,「既然說了要再追求一次白老師,那必須認認真真地追,直到白老師覺得滿意為止。」
這一次不再是過去那些浮誇的燒錢的、又不走心的浪漫招式。
儘管白輝一再表示沒必要,自己已經好好地回來了。可是周朗夜還是做得非常用心而且耗時。
他的時間是最寶貴的,每一分鐘都可以代表著很多位數的資金流向。但他還是選擇一再地乘坐飛機,奔赴不同的劇組所在的城市,去探白輝的班。
他可以在車裡開會,處理公務,等白輝很久,就為了跟他見面吃個飯,然後又坐飛機返回平州。
這種表達愛慕的方式不管如何低調,持續時間長了,都是非常招搖的。
更何況周朗夜在外界看來是個頗為冷酷的人,且在行事方面一貫低調。他的背景決定了沒有任何營銷號敢在這條緋聞八卦上做文章,因為極有可能被告到聲名敗裂。
可是名利場並不大,娛樂圈也只是一個夾雜了各種慾望和人心的是非之地。
周朗夜這場耗時耗力的追求持續了數月,讓觀者嘆服。曾在慈善酒會上有人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