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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玉磬知道這個後,別的也幫不上,她雖貴為皇后,但是也不可能橫插人家閨房中事, 況且那是嘉豐公主家,是蕭湛初的姑姑,總要給幾分薄面。
為了這個,顧玉磬奏請了蕭湛初,特意把洛紅莘接到宮中住了兩日散心,昔日的兩姐妹一起說了溫存話, 又一起享受湯池,洛紅莘倒是心裡好受了許多。
這一日,她卻對顧玉磬道:「凡事皆講緣法,我這一胎,本就無緣,我卻非要強求,靠著吃藥來求了,結果最後不還是一場空?如今我也看開了,便是他蓄養美妾,又能如何,我自管做我的夫人,我有女兒,又不至於下堂去?以後他那美妾生了兒女,還不是叫我做母親!」
顧玉磬聽著噗嗤笑了,恰這湯池中浮著那用白玉雕成的魚龍,她便隨手捏了手裡把玩,笑著道:「說得是,你看,若是皇上他有了妾室,生了兒女,以後都得叫我母親!」
洛紅莘見她這麼說,笑罵一聲:「可得了吧,就沒見過你這樣得了便宜又賣乖的!聖人怎麼可能娶什麼妾室!」
之前顧玉磬昏迷不醒,她也曾經被聖人召進宮裡試圖喚醒顧玉磬,她可是記得聖人當時的憔悴和絕望,人活在這個世上,能得那麼一個痴心人足矣,更何況那是九五之尊的天子。
如今聖人將她寵得跟什麼似的,滿朝上下,誰都知道,你可以上奏摺參天子一本,但是萬萬不可得罪那位皇后,你說皇后半句不好,天子盛怒,那就不好收場了。
這樣的聖人,若是顧玉磬無子,必是要過繼了,怎麼可能要其它女人為他延續血脈!
顧玉磬哪裡不知,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一時兩個人說說笑笑,一直到底下宮娥上來提醒,說是怕泡久了閉氣,這才出來,各自理了梳妝,回去鳳安宮。
她們回去鳳安宮的時候,蕭湛初才剛問過,知道皇后依然陪著那洛紅莘,而洛紅莘並不曾要走的樣子,自然心中不快。
想著便是再要好,陪上半日就是了,怎麼竟然還要陪兩三日,她陪著別人,難道不知道自己心裡不痛快嗎?
自是這些話,卻不好說出而已,只能暗自忍著。
他畢竟是堂堂大昭天子,怎可如此小性。
誰知也是巧了,這一日御書房中,恰好幾位朝臣進來回稟邊疆狄人擾邊一事,而洛紅莘的夫婿,也就是蕭湛初的表哥孟度,恰好為戶部左侍郎,就站在蕭湛初跟前回話。
蕭湛初和這位表哥,說不上關係好不好,如今看到,自是沒好臉,孟度上奏一句,他問一句,問得孟度啞口無言,不知如何是好。
往日聖人並不是這樣,今日這是怎麼了?
這孟度被蕭湛初問得灰頭土臉,待到出了御書房,便忙向旁邊的太監王文遠求助,趁機給人家塞了一大塊金坨子。
王文遠笑了笑,指點他:「孟大人,近來府上夫人可好?」
夫人?
孟度一愣:「那自然是極好。」
王文遠見此,真是恨不得將一坨金子直接扔回他臉上,這人什麼腦子?
不過他還是乾笑了一聲,意味深長地看著王文遠:「好就好,極好,極好。」
說著就走了。
孟度依然是楞,不明白這是怎麼了,自己夫人被皇后叫進宮裡去,至今沒回,難道是她得罪了皇后?可,可也沒聽說啊!
他就這麼疑惑著往外走,中間遇到了素日要好的陳大人,陳大人見他低著頭不知道想什麼,隨口一問,他便把今日遭遇說了。、
陳大人跺腳:「你竟不懂?」
孟度:「什麼?」
陳大人:「嫂夫人陪著皇后住鳳安宮,那聖人住哪裡?」
孟度一怔,之後恍然。
自己妻子陪著皇后住鳳安宮,聖人當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