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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說完,又是一陣嘆息。容芳受不要了我們這樣的氣氛,打斷了唐小美的憂鬱,一陣教訓:“年紀輕輕的嘆什麼氣,佳瑛,你也別多想了,復婚這種事情,還得看你自己,你要是不樂意,別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也沒用不是。”
我搖搖頭苦笑:“我倒不怕有人拿刀架我脖子上,我更擔心我媽媽把刀架她自己脖子上。”
一哭二鬧三上吊是我媽的專長,以死相逼讓我和趙一承復婚這種事兒她不是做不出來。當初我之所以揹著我爸媽和趙一承結婚,也還是怕我媽鬧。當時趙一承一窮二白,我爸雖是個窮酸文化人,但他也瞧不起更窮酸的趙一承。
我媽是個粗人,她和我爸一樣看不上窮困的趙一承,當然,我想他們也是為我好,生怕我跟著我窮光蛋會吃苦。因此,我和趙一承結婚好幾年一直藏著掖著,直至我們都有了成就才跟我爸媽坦白。
趙一承是從窮人到富人,不像馮振陽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於是我爸怎麼看他怎麼比馮振陽要順眼。反正太富有的我爸不喜歡,太窮的他們也不喜歡。
我爸和我媽就是這麼個性子,拿我弟沈世啟的話說,就是骨子裡的自卑。
因為窮酸,就自覺低人一等。要說窮酸,事實上也窮酸不到哪兒去,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不偷不搶,憑自己的雙手賺錢,我從不覺得我們比誰卑微。
可我父親不這樣想,他看不起窮人,嫉妒富人,喜歡人家誇他。我母親則是沒有什麼主見,一切都聽父親的,這讓我和沈世啟感到很煩惱
公眾人物的煩惱比平常人要多,一到了過年,令人頭疼的問題更是接踵而來。除了回老家過年,還得去開同學會。
說實話,我並不想去開什麼同學會,可要不去吧,人家又得說你當了明星了,了不起了,瞧不起老同學了。五六年才開一次的同學會,再忙也要抽空去。
名人,最怕的就是謠言,人言可畏,一句空穴來風的謠言很可能毀掉一個人。
越想越累,索性不想了。我到家的時候,大約是凌晨十二點多。
一路匆忙,就只吃了些麵包,現在我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腦袋也疼的厲害,顧不得長胖還是長醜,慌慌忙忙進門準備直奔廚房。琢磨著先吃東西再熬點兒薑湯,我孤身一人,獨居偌大的一間別墅,每個人陪著,要不注意點兒,趕明兒猝死了也沒人知道。
“回來了……”我將將開門,原本黑漆漆的客廳忽然敞亮,不遠處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震驚的看著站在客廳裡的男人,嚇得都忘記餓了,頓了半響才反應過來,猛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趙一承還有我家裡的鑰匙。
立馬三步兩步走過去,一把抓過他捏在手裡的鑰匙,由於太過緊張,說話結結巴巴:“趙一承,你……你大半夜的跑來我家裡做什麼!我說的還不夠清楚麼?你能不能別這麼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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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封建老舊
019封建老舊
感情這東西很奇怪,前一刻還愛的死去活來,下一刻可能就心生厭惡。我忽然發覺,自己並不如想象中那麼難以忘記趙一承。也許,我們之間的感情早已在那一年半載的背叛中磨得乾乾淨淨。
後來剩下的,只是習慣與不甘。愛情,或許早已經沒有了。深愛一個人時,他說什麼都是對的,有那麼一天不再愛了,甚至是討厭,那麼他說什麼都是錯的。
現在的我,正如當初的趙一承,他說什麼都是錯的。放在過去,我大概會心軟,然後和他重歸於好。可是現在,我討厭他,我討厭他的虛偽,我討厭他的一切。即便,我可能還是糾結的愛著他,可我更討厭他。
人心變幻無常,女人更是如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