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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的前一天,呂教授帶著容緒從瑞士回了來,同時一起過來的,還有風塵僕僕從國內趕來的白宴。
年曉泉將一群人迎進家裡,從廚房探出了頭出來,望一眼客廳裡對面坐著的容緒和白宴,瞧見他們兩人臉上頗為嚴肅的神情,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實在很是頭疼。
呂教授看見她的樣子,捂著嘴巴低笑一聲出來,靠在年曉泉耳朵邊上,忍不住打趣道:「想不到,你家這個譚大校草這麼些年一點兒沒變,還是這麼帥,不對,這一看啊,好像更帥了。」
說完,她還故意拍了拍年曉泉的肩膀,笑著挑了挑眉毛:「你不知道吧,當初我們幾個老師在辦公室裡,就經常打賭,賭你們兩個小傢伙什麼時候結婚,你還記得你那個教色彩的嚴老師嗎,他可是你兩的頭號粉絲,一個平時每天零用錢只有五塊的傢伙,硬是堵了三十塊呢。」
年曉泉聽見她這一番話,神情很是驚訝,側過頭來,一臉不敢相信地問:「粉…粉絲?我和白宴?」
隨後,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聲,嘀咕道:「不對…你們為人師表,怎麼能在辦公室裡聊這些啊。」
呂教授樂呵呵地吃了一口碗裡的丸子肉,歪著腦袋回答:「你這就不懂了吧,老師也是人吶,你們這些小年輕,一個個漂漂亮亮的,每天看上去賞心悅目,可比看電影有意思多啦。」
說完,她又往旁邊牆面上一靠,神情感嘆道:「而且,大學老師做久了,看的東西也多,能見到那種從一而終的孩子,誰的心裡不會替他們感到高興吶。」
年曉泉被呂教授說的,一時間也想起了當年同一屆的那幾對情侶來。
那些曾經被人津津樂道的情侶們,如今已經不復學生時期的樣子,當初的甜蜜漸漸褪去,剩下些現實生活裡的苦,有的依然在追逐自己的夢想,有的生完孩子回了老家,也有的結了婚又離婚。
或許因為人生太長,未來無人可知,所以那些從一而終的感情,才會在這其中,顯得越發讓人嚮往。
當天晚上,一屋子人圍在一起吃了個年夜飯。
兩個男人飯後很是自覺,起身將桌碗和廚房各自收拾了乾淨。
容緒原本準備回酒店住,只是半路被呂教授攔了下來。
呂教授望著屋外面的雪,對他說到:「太晚了,你留下來,我帶著媛媛和小柳睡,曉泉,你就跟白校草一個屋吧。」
呂教授過去把白宴當做是學生,如今開口說話,便依然還是一副老師的姿態。
白宴對此欣然接受,像是生怕年曉泉反悔一般,話音剛落,就轉身往樓上跑,拿出自己的睡衣和牙刷,認認真真清理了一遍,而後一聲不吭地鑽進了年曉泉的被子裡。
年曉泉這些年日子過得比較小資。
生活檔次高了,為人也變得很是精細,穿著打扮皆是高階品牌,個人護理也花了大心思,甚至被子的尾部隔個幾天都會噴上一些喜歡的香水,這樣她每天就都能在自己喜歡的味道里入眠。
白宴不知道她現在這個習慣,剛一鑽進被子,一瞬間就感覺自己被一股似有若無的淡香氛圍包裹住,再一想到年曉泉那一身光滑的面板,就像是她本人貼著自己的身體劃過去一樣,即是純粹,又是勾人。
年曉泉不知道白宴鑽一次被窩竟然能鑽出這樣大的感觸來。
她吹完了頭髮走出浴室,見白宴沒有睡在自己給他鋪的新被子裡,而是佔領了她的藍色鵝絨被,一時臉上有些發燙,見他躺在那裡沒有動,便輕手輕腳的走過去,不想將人吵醒。
可誰知,她動作放得再小,剛一捱到床,身後的人還是猛地一下撲過來,將她撈進了自己懷裡。
年曉泉一時嚇得低呼一聲,見白宴的手指不大安分,便忍不住喊:「你別鬧,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