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千盞推杯入我心胸,源源之水報效盛世,聽一曲高歌為誰鳴(第2/8 頁)
土地上勾畫。
“入木三分,讀者求神,勾筆搓對,撩墨成文,為箴。”
“而治文之功,力求風生水起,可為嵐。”
“如此,我以為,允姑娘者,必是蒼嵐之風,所以…”
“姜澤嵐,字箴芝,棲水為藥,潤澤山嵐,文骨作脊,山澤靈犀,如何?”
神白鬚抬頭看向芙尼婭斯,後者看著神白鬚早已失神,只在風中飄搖,一頭烏髮風中盤旋,她只念著極好二字。
箴芝真知,文人風骨以做藥,可謂提神醒腦下筆有神。
神白鬚取得這個名字,不可謂不大,是太大了,以至於是神驍歷代文家大豪窮極一生都觸之不及的境界。
而文之一字,在神驍歷史上可謂刻骨銘心,它的傳承,它的精神與意志,無處不在。
而正是這種求知求治的精神,才釀就瞭如此的波瀾壯闊的神驍,也因此,文字,是神驍人的脊樑,更是作為一個神驍人的氣節與風骨。
“…怎麼…不合心意?”
神白鬚見姜澤嵐立於風中沒有反應,眉頭微皺,問道。
姜澤嵐只是揮動白袖,攬於神白鬚頭頂,光線折射,竟有些炫彩繽紛。
所謂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神白鬚一個外地人當然不明所以,只是他那被摘去的人花,如今藕種入泥,堪堪發芽。
“你倒真是泥沙中的珍寶,水一擦,就亮。”
姜澤嵐伸手颳了刮神白鬚的鼻樑,她噙著笑,神白鬚只覺得神清氣爽,渾身上下微風拂拂。
神白鬚笑了笑,拱手作揖。
這一人一神莫名結伴而行,神白鬚倒也沒問緣由,只是一路上,姜澤嵐不斷詢問著神白鬚對於神驍本土文化有著怎樣的見解。
她掌管神驍國之根本的神,究竟看過多少王朝的更代神白鬚不得而知,他只知道在這片土地上,神靈並不是唯一,人民才是。
一問一答逐漸變做了神白鬚的一問一答,他同樣作為一個人當然永遠站在屬於人的立場上,可他也並沒有過度的站在神驍人民的身份上抨擊神靈。
總之,談吐有度,他不輕易辨論是非成敗。
姜澤嵐只是一路聆聽,從最開始的提問者變做了傾聽者,傾聽著這個來自於異域他鄉的外地人對她再熟悉不過的土地的見解。
而在這之間,神白鬚不知道,他已經走過神驍上下萬年的歷史。
在那捲延長彷彿無垠的畫卷上,歷史在他眼前一目十行,遠遠比文書記載的更為真切。
與神同行,神白鬚保持著自我的人性,叩問這天地之間的真理。
求知,是他的表現也是他的根本,更是他時至今日一路至此的道路的體現。
隨著他眼前日月加快的翻轉,自悠久的荒古時代歷經文明的接憧而至,他感受著神驍文明變幻的洗禮。
在漸漸訴說的口吻中,他漸漸設身處地,因地制宜,化作那一位位合縱連橫的智略家,提筆勾畫,鑄就山河。
在萬馬奔騰的歷史中,得見真知。
而此身,也已過萬重山了。
而現在,呈現眼前的,是一片深不見底的深淵,與被東南而分開的兩座大陸。
隨著風聲吹來,嚴寒刺骨的劍氣好似刮鬍刀一般,僅僅只是靠近就刺破了神白鬚的面板。
而隨之顯現的,是猶如日落長河般蜿蜒無盡且無垠的千萬大山。
那劍痕烙印在大地上,剖開了大地的表面而深入地底無盡之處,自黑暗中向上攀爬的殺伐之氣直直刺入人的脊椎,只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兩座大陸的斷聯,皆在那人一劍之下成型,有人認為程此等行為得不償失且瘋狂。
劍若懸河一劍斷了兩陸嵌合的親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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