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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的背影一眼,不得不開始懷疑當初北辰梟選北辰芳菲來和親是不是個錯誤。
“福海公公,父皇他。。。。。。”良久,感覺到韋晴已經離開的北辰芳菲終於找到了自己顫抖哽咽的聲線,“他老人家最近情況怎麼樣?”
“回太子妃的話,皇上他近日的身子越發不行了,幾乎已經到了水米不進的地步,每天只能靠老奴添些粥湯,神智也是迷糊多過清楚,整日的就只能昏昏沉沉的睡覺。”福海一直低著頭小心的回著話,雖然看不到表情,單憑聲音裡滿滿的擔憂也能看出他是真的擔心蕭俊,“太醫已經來了好幾撥了,都看不出是什麼病症,皇后娘娘這幾日正嚷著要找普濟寺的高僧來宮中做法呢。”
“做法?”北辰芳菲蹙著眉,似乎在考慮著這個法子的可行性。
一邊,大體接收的蕭俊症狀的駱蟬也不再關心接下來兩人的對話,徑直走向了蕭俊的床榻,伸手就要去掀那床帳。
“大膽奴才,你這是要做什麼?!”福海的餘光掃見她的動作,臉色一邊,慌張又氣怒的就要上來阻止她,卻不想才走了幾步就被橫在胸前的寶劍阻了去路,“你,你又是誰?”
阻住那福海去路的正是扒在車底偷偷跟進來的南宮瑾,他沉肅著一張臉把手中的寶劍向上抬了抬,直抵在了福海的喉嚨邊。
“你,你。。。。。。太子妃,您這又是什麼意思?”福海操著尖細的嗓子,斜著眼睛睨著北辰芳菲,劇烈起伏的胸口出賣了他此時的氣憤和害怕,“老奴原本以為太子妃您和翎王妃是有所不同,呵呵。。。。。。呸!一群白眼狼,如今才知道老奴我是瞎了這雙狗眼!連前翎厥王妃駱蟬都比你們強,你們還能算是。。。。。。”
“海公公!”已經檢查完蕭俊身體的駱蟬回過頭,冷聲喝止了福海的喋喋不休。
“你這個圖謀弒君的亂黨,你沒資格叫咱家的。。。。。。”福海怨氣爆發到一半,整個人看著駱蟬的眼神呆愣在當場,“你是,你是。。。。。。駱。。。。。。”
“海公公是想等下寐龍居外的侍衛都衝進殿來嗎?”
福海猛然意識到什麼似的,驚慌的捂著嘴跪在了地上。
“父皇這是中了慢性毒藥,海公公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她要找到進一步的事實來論證,而福海寸步不離的跟在蕭俊身邊,應該是最清楚蕭俊作息的人。
福海眼光轉動,極力搜尋著可用的資訊,忽然顫顫巍巍的爬到床邊拿出一塊帕子,“是半個多月前,太子和琛王爺事發之後,皇上那時候怒火攻心便暈倒了,翎王妃帶著太醫來給皇上診治,以後每天都給皇上送來一碗湯藥,那張太醫從來不假人手,每一次都非要親自看著皇上喝下去才走,這是側妃娘娘來之前皇上喝藥時流出來的。”
駱蟬接過福海手中的帕子端到鼻尖聞了聞,嘴角劃開一絲淺淡的嘲諷和得意,“果然是這東西。”
事實以證,北辰芳菲頹然的跌坐在地上,眼淚怔怔的滑落下來,“五哥哥,晴兒姐姐,你們到底還做了什麼,到底要把芳菲至於何地?”
第二十章 碰撞,夜殺
瞬間的氣氛凝重讓駱蟬不禁悲從中來,在這場政治和江山的搶奪中北辰芳菲也是無辜的,至少她從來沒有因為野心傷害過誰。
“太子妃。”駱蟬蹲下身子攙扶起北辰芳菲,展顏露出一個毫無芥蒂的笑容,“父皇和太子殿下的安危就交給你了。”
北辰芳菲一怔,微微張著酒唇,一顆大大的淚珠砸在駱蟬扶著她的手背上,“我,我這樣的人。。。。。。可以嗎?”
輕嘆一聲,看著這個幾個月前還純真開朗的女子變得沉默憂傷,駱蟬的心頭越加身重起來,借勢伸出手臂輕輕的把北辰芳菲攬進了懷裡,無聲的撫慰著她彷徨傷痛的心。被駱蟬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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