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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陸續坐下,取來牌,圍坐在茶几邊打發時間。
江現安靜地擦著手,比點數的玩法,牌發到面前,他淡定地掀開牌面,像是在參加又像是壓根沒在玩。
打了不一會,對面洗牌的那個瞥他一眼,問:「你這段時間怎麼都不出來,平時就算忙,也總有忙完的時候吧,都幹嘛去了?上次在老周家聚會,我們想叫你,打電話給你,話都沒說兩句你就給掛了。」
鍾恆聞言插話:「你以為人跟你一樣,天天不著家,別整天攛掇。」他說著,問江現,「你打算換新房子嗎?什麼時候我們上你家暖居去欸?」
旁邊幾個聽見,剛想說沒事換什麼房子,好好的又暖什麼居,反應過來,想起唐沅和江現住在了一塊,一時都沒說話。
江現說不換,後一個問題也答得淡淡:「有空再說吧。」他頓了下,「唐沅不喜歡太吵。」
這話一出,茶几邊這群人更是沉默。
鍾恆面色如常,笑意不改道:「那行,等下回問過她,哪時候唐沅同意了,我們再去熱鬧熱鬧。」
他們這些人對唐沅或多或少有點看法,鍾恆卻還好,一向不參與這些,以前讀書的時候聽到聊起唐沅不好,從來不搭腔。
得知江現要和唐沅結婚,他也是反應最自然的一個。
鍾恆和江現就著這個話題聊,說起哪個樓盤不錯,江現話不多,但都簡短地應了。
其它人沒吭聲,不由朝褚懷看。一向對唐沅意見最大的褚懷難得沒說半個字,一句不好的話都沒,看得他們有些意外。
邊上一個聽著,接話:「說到這個,我前兩天碰見程巧蘭了,她還問起你的事,說是聽說你要結婚了。程巧蘭你還記得不?」
江現抬眸,語氣平平:「不記得。」
「不記得?高二那會我們在一個奧陣列,經常有幾個班的合併課一起上。你忘了,有天上課,你還撿了她寫的情書呢!」
說話的人也是參加了奧陣列的成員。
聞言,江現輕輕皺眉,過了好一會才隱約有點印象。
那天下午,他在圖書室待了很久,後來鍾恆來找他,一起去上奧數課。
進大教室的時候,一群人拿著一封信聲情並茂地念,追著程巧蘭問是不是她寫給他的情書,說要幫她給他。
那個叫程巧蘭的悶不吭聲,臉都漲紅。幾個人把情書扔來扔去,掉在地上。
他看了眼,走過去把信撿起。
那群人一下子噤聲。
他什麼都沒說,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將情書放進了抽屜。
「想起來沒?就那會,高二那陣,她是第一個寫情書你收了的吧?」先前開口的又道。
「我沒收。」江現擰了下眉,打斷。
先前說話的人看著他一愣。
他道:「情書那天放學我還給她了,也跟她說了,我對她沒有意思。」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在江現面前聊這種八卦。
江現看似性格溫和,實則有些冷淡,對什麼都好像不是很在意。以前讀書時他們聽到這些,莫名的不敢當他面提,一向是私下他不在的時候議論議論。
這會聽他這麼說,幾個人猛然間發現認知錯誤,一下都愣住。
江現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拿著起身,一秒沒停頓:「我出去一會。」
話題才聊到一半,他走得乾脆,邊上一個沒來得及叫住他,看著他出門的背影嘖聲:「什麼電話,他走這麼急?」
「他本來就忙,正常。」
江現對面坐的那個咳了聲:「我看到來電,好像是唐沅的微信電話。」
「沅不沅」三個字,除了唐沅大概也沒別人。
幾個人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