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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過來的路上她心裡還有些猶豫,這時候卻突然堅定了信心‐‐
也許司徒淵說得對,長痛不如短痛,父親和母親之間是需要面對面的給彼此一個交代的。
&ldo;子淵最近都有事不能陪我,父親能不能陪我出宮去走走?我想看看寧城的風土人情是什麼樣子的,上回來去匆忙,也沒時間逛逛。&rdo;暗暗提了口氣,嚴錦寧道,走上前去拉了他的手。
夜染看著她眉宇間的笑意‐‐烈舞陽給他留下來的這個女兒,他視若珍寶,尤其這麼多年他還對她不知不問,讓她流落在外、受了很多苦,心裡還揣了一份歉疚,所以他對她是有求必應的,而這也是司徒淵為什麼讓嚴錦寧出面纏住他
的原因。
&ldo;好!&rdo;夜染點頭應允,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ldo;現在白天在外面太陽毒熱,讓侍女帶上傘。&rdo;
&ldo;好!&rdo;嚴錦寧道:&ldo;父親是還沒用早膳吧?我做給您吃!&rdo;
夜染卻是有些詫異:&ldo;你會?&rdo;
嚴錦寧挽著他的胳膊往內室走:&ldo;會燉幾樣補品,我幫父親更衣。&rdo;
換了衣裳,她就帶夜染到自己的寢宮,在小廚房裡張羅著做吃的,當然,大多數時候還是廚娘在做,她倒是自己挽袖子燉了一個甜品。
父女兩個吃了飯就一同坐了馬車出宮。
寧城是南月建都時候新興的一座城池,遠沒有東陵帝都那般古樸,但也正因如此才更處處生機,百姓和樂,民風相對的也更淳樸。
兩人在最熱鬧的西街轉了大半個上午,嚴錦寧買了很多製作精巧的小東西,中午在街口的四喜酒樓吃的飯,下午又去城東的戲樓裡聽了一齣戲。
夜染對這些東西一直都是淡淡的,但是見女兒高興就耐著性子陪她轉。
從戲樓裡出來,嚴錦寧正琢磨著還能再去哪兒拖上一陣,遠遠地就見人群裡閆寧沖她招手。
她心中瞭然,就說累了,改天再來。
夜染命人把馬車趕過來,和她一起上了車。
大半個車廂裡都堆著她淘來的東西。
他們瞞著夜染做了這麼一件大事,此時和他單獨相處,嚴錦寧就本能的心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就抱了一些東西過來玩。
夜染隨手拿過一個陶瓷風鈴在手裡晃了晃:&ldo;有這麼稀奇嗎?都多大的人了。&rdo;
言罷,想到女兒長這麼大自己卻從沒有盡過身為父親的責任,就又打住了話茬,面上表情略有些尷尬和黯然。嚴錦寧知道他對自己也一直有心結,就撇開東西挪過去,挨著他坐,兩手握住他的一隻手掌很認真的說道:&ldo;父親,其實您真的不必對我感到內疚,這些年,我其實過得不錯的,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遺憾的
話,那邊是沒能早些到您和我孃的身邊來,承歡膝下!&rdo;
&ldo;真的很好?&rdo;夜染和氣的笑了笑,反手拍拍她的手背。
她在東陵的這些年是怎樣的,司徒淵都已經詳細的說過了,雖說錦衣玉食,不算受苦,但是那些明槍暗箭,卻是回回九死一生。
&ldo;很好!&rdo;嚴錦寧點頭,又想了想就狡黠的笑了,揚眉道:&ldo;而且‐‐即使有些不好的時候,我也認了!&rdo;
因為那個地方曾經出現過一個人,所以即便曾經也有過委屈,經歷過艱險也心甘情願。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眉眼裡都是星星點點的笑意。
&ldo;你啊‐‐&rdo;夜染伸手點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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