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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運。
在我們目睹著這些悲慘災難的時候,沮喪、恐懼、驚駭不止一次震懾了我們。對這些世界上最後倖存者痛苦的同情是我們要學習的一部分。
最發達世界的毀滅不需要我們的同情,因為它的居民似乎能夠平和地面對無比珍愛的世界的終結,甚至是以一種神奇的不可動搖的歡樂來面對,我們在探險的最初根本無法理解。但是很少,太少有世界能達到這樣的境界。這許許多多世界中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可以克服種種障礙到達人人都在摸索嚮往的社會安寧和圓滿。此外,在更低等的世界,即使是在不完美天性的狹窄範疇內也幾乎沒有個體能夠獲得生活的滿足。難怪幾乎在所有的世界中,到處都有一兩個不僅僅發現了幸福,而且還發現了難以理解的歡樂。但是,因為看到成千上萬的種族痛苦不堪,但又毫無價值,我們幾乎要崩潰了,所以對我們來說,不管是零星個體的還是整個世界的,這歡樂本身,這狂喜,終究必然是一個錯誤,那些發現歡樂的人終究必定會因他們自己非正常的精神幸福而麻木。這一定會使他們喪失對於周遭慘狀的敏感性。
維持我們漫遊朝聖的動機是一種渴望,這種渴望以前曾驅使地球人探究上帝。是的,我們一個個都離開了母星球,我們把宇宙視為一個整體,去探索那種在心底隱約明瞭但卻猶豫著要不要去重視的精神、那種在地球有時被稱為人道的精神是宇宙的上帝,還是叛逆之徒;是萬能的,還是被釘上十字架的。現在我們開始明白,如果宇宙有上帝的話,那麼他不是那種精神,而是別的什麼,他創造無止盡的世界之泉的目的不是慈愛地對待他創造的生命,而是事不關己、是非人道、是黑暗。
但是,當我們感到沮喪的時候,我們也感到那種想要去看,那種不管何為真正的宇宙精神都要無畏地去面對的渴望在增加。在我們漫遊朝聖的途中,一次又一次旁觀從悲劇到笑劇,又從笑劇到輝煌,從輝煌又常常到最後的悲劇,我們越來越感覺到一種可怕的、神聖的,但同時也是超乎想像地可惡的、致命的感覺隱秘地潛伏著,我們差一點就能感知了。一次又一次,我們在驚駭和入迷,在對宇宙(或說造星主)的道德憤怒和非理性崇拜的兩極中左右為難,備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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