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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冬實在聽不下去了,無語打斷道:「什麼鬼艷遇。他是男人,那能一樣嗎?而且以我倆的情況,他肯定不願意躺下邊,當然,就算他願意,我也對他沒興趣。我喜歡的是溫柔可愛的軟妹子,和他可差遠了,再說我覺得他也不是真喜歡我,就是佔有慾作祟,越得不到的越想。」
「那可不一定,你六歲時就和他結了陰親。這麼多年,他是看著你長大的,沒準看著看著,就生出感情了。」
「那也不行,我現在看見他就來氣,沒辦法冷靜。」魏冬邊說邊憤憤踢開一旁企圖絆倒他的樹枝,問:「你知不知道,咱們專業有沒有什麼厲害的大師?幫我問問唄。」
林曉嶼立刻明白魏冬想幹嘛,道了聲好,說他先去了解了解,晚會發訊息過來。
兩人又聊了幾句,結束通話電話後,魏冬忽然聽到頭頂樹梢傳來急促的呼吸聲,近在咫尺。
他停下腳步,身體驟然一僵,發覺有什麼濕漉漉的東西舔了下他後脖頸。
那感覺黏糊糊的噁心極了,魏冬緊蹙眉頭,拿著手機邊猛地轉頭一把抓去。
他抓住了截骨瘦如柴的胳膊,攥緊直接用力摔了出去。
被摔出去的是個人,瘦乾瘦乾的,關節都扭斷了,又被以詭異的姿勢接好,他臉色慘白陰沉,皮往下凹陷,緊貼著頭骨,舌頭很長,透著滿滿的弔詭,顯然已經不能再稱之為人。
魏冬手上沾了些黏液,嫌棄地皺緊眉頭,發現剛剛舔他的是那鬼的舌頭。
「你是什麼人?你能看到我?還能碰到我?」
男鬼聲音尖細刺耳,像是指甲刮擦著牆壁,讓人聽著極不舒服。
魏冬嫌棄地拿紙擦了擦手,盯著那鬼的眼神滿是戾氣。
他剛被寧鷲欺負過,沒法反擊就算了,怎麼又來個鬼找麻煩,是都覺得他好欺負嗎。
「滾遠點。」魏冬冷冷道。
男鬼陰惻惻道:「桀桀,今晚碰到我算你倒黴,這麼多年,我好不容易碰到個人,只要殺了你,就能去重新投胎,你也別怪我,怪就怪你自己運氣不好,那麼多條陽關路不走,非得往我這鬼門關闖。」
他話音剛落,便從地上猛然躍起,直奔魏冬撲過來,奇長的舌頭化為繩索,想套住魏冬脖頸將他吊起來。
魏冬先感覺到的不是恐懼,而是憤怒。鬼這種生物都和寧鷲一樣,喜歡欺負人嗎?
他憋了滿肚子火,正愁沒處發洩,在男鬼衝過來時,迅速逮準時機狠狠一拳砸過去。
魏冬從小學習散打,天賦極佳,論單打獨鬥沒怕過誰,這一拳力道也很強,直接把男鬼揍飛了出去。
男鬼被揍飛後瞪大了眼,會唸咒語、使符籙的道士他見多了,卻從沒見過能對鬼直接造成物理傷害的人類。
這人真的是人嗎?
男鬼被重新整理了下世界觀,慢半拍以至於錯過了最佳的逃跑時間。
魏冬身形飄逸衝到他面前,出手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男鬼生前缺乏鍛鍊,哪是魏冬的對手,他眼神恐懼,被揍得抱頭鼠竄,連連求饒道:「別打了,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我也是沒辦法,我不殺你,就永遠沒法投胎,我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還有理了?什麼邏輯。這能成為你殺人的理由嗎?」
魏冬並未手軟,畢竟他很清楚,今晚碰到男鬼的要不是他,恐怕早被殺死了。
男鬼在魏冬的拳頭下,發出的求饒聲越來越小。
魏冬心頭憋的火趁機都發洩了出來,正準備收手時,才發現那鬼竟挺不經揍,這也沒幾拳,怎麼魂魄還散了?
他舉著手機,將光源對準那團越來越小的透明物,訕訕摸了摸鼻子。
他剛下手好像是重了點哈,但不得不說,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