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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冬躺在寧鷲懷裡,兩人接著談青淵的事。
「那時候還只是懷疑,你什麼時候確定的?」
寧鷲低頭吻了吻魏冬頭髮,把玩著他的手指,道:「我去查過生死簿,沒在上邊找到你,這證明你身份並不一般,而且第一次見你,我對你身份就有疑慮,我懷疑你解開我的封印,並非誤打誤撞,很可能只有你的血才能解開。」
「我的血……」魏冬呢喃著,忽然想起:「所以離開枉死城時,你借我的血是故意的?」
寧鷲點頭:「那棵樹是青淵種下的,樹上有禁制,只有青淵能解開。」
魏冬恍然,仍覺得這事挺不可思議:「大樹說,青淵是他見過最好看的神獸,所以他到底是什麼神獸?」
他現在對青淵有很強的好奇心。
寧鷲笑了笑,湊近魏冬耳邊,低聲說了兩個字。
魏冬聽清那兩個字,眼睛頓時一亮,滿是驚艷和不可思議。哪怕只是兩個字,沒有華麗的描繪和形容,他也足以想像出,青淵該是何等的絕世之姿。
難怪,難怪見過青淵的人,都難忘其美貌。
魏冬想,若是他見過青淵,定然也永遠忘不了。
這事說完,魏冬又提到彥棠,他之前給寧鷲打電話,本也是為彥棠的事。
寧鷲聽完魏冬的話,沉默了下,似在斟酌言辭,沒急著回答。
魏冬意識到不妙,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寧鷲摸摸魏冬腦袋,道:「我本來也要和你說這事,清理卞城王餘黨時,從他們口中得知,卞城王趁我們進枉死城時,已經派鬼差殺了彥棠。他體內祟氣被封,根本敵不過那些人。」
這也是彥棠沒按時來赴約的原因。
魏冬愣了下,哪怕之前有點預感,真正得知心裡還是挺堵得慌。
他不禁往寧鷲懷裡蹭了蹭,更用力地緊抱住對方,像是透過這樣,就能汲取無限的能量。
「卞城王做這些,都是為了喚醒邪神,他曾說過,邪神終將降臨。」魏冬腦袋枕在寧鷲胸口,聲音聽著悶悶的,夾著忐忑和不安:「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兩天總是做噩夢,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胡思亂想什麼。」寧鷲輕笑了下,揉亂魏冬頭髮,語氣篤定,給人很強的安全感:「無論發生什麼,都有我在呢。」
魏冬點點頭,覺得也可能是這兩天沒見到寧鷲,所以才胡思亂想、心中不安。
寧鷲輕吻魏冬發梢,道:「睡覺吧,下午不是還和林曉嶼約好去看現場佈置?」
魏冬聞言道了聲好,本來也犯困了,於是閉上眼,找了個合適的姿勢準備睡覺。
林曉嶼和聞青弦的婚禮將在後天舉行,酒店會提前佈置好現場,林曉嶼怕有什麼遺漏或不妥之處,於是約魏冬一塊去把關,魏冬自是欣然應允,說自己一定準備到達。
魏冬閉上眼,呼吸均勻,怕是累壞了,很快睡了過去。
寧鷲眼神溫柔看著懷中的人,視線轉向窗外時,多了幾分冷意。
若邪神真甦醒過來,情況遠比想像的危險複雜,畢竟沒人知道邪神藏在哪,他可能早偽裝成普通人,隱匿於茫茫人海中。
甚至有可能,就藏在他們身邊。
下午六點,魏冬在酒店宴會廳見到了林曉嶼和聞青弦。
兩人正說著什麼,見魏冬來了,連忙過來打招呼。
之後林曉嶼拋下聞青弦,拉著魏冬帶他去看婚禮現場的佈置。
這次婚禮是小規模的,邀請人數不多,但佈置得卻很精美。
林曉嶼興致勃勃地給魏冬介紹,說舞臺搭建是他和聞哥一塊設計的,加入了很多自己的構思,整體為白色系,簡約乾淨,主舞臺的風鈴也是特別加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