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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無……無不妥,酉時三刻好時辰哪。」沐桃月搖搖頭,心想也許晚棠並未參與過誣陷雪柳一事,所以秦雲要帶她走。
晚棠沒察覺到她的異樣,拿起一塊山楂糕放進嘴裡:「我半生飄零,終得依靠,滿腔的歡喜,思來想去只有你能說說,於是便來了。」
「我也是真心為晚棠姑娘高興。」
「天色將晚,該給雲郎發暗號了。」晚棠瞧瞧外面,拿起琴彈了起來,也許是心情愉悅的緣故,今日的《冬春謝》聽起來並沒有那麼悲涼。
一曲終了,她興奮的面頰微紅,端起酒壺倒了一杯酒:「我身懷六甲不能飲酒,但蜜桃姑娘務必喝下,便當是為我送行。」
沐桃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由衷的說道:「祝晚棠姑娘從此人生坦途,兒女繞膝。」
見她喝了,晚棠鬆口氣,又拿起一塊山楂糕吃:「自從有了身孕,越來越喜酸了,人說酸兒辣女,你說會不會是個兒子?」
「本來這個訊息我也想告訴思遙的,因他對我很好,那日奏完一曲我很高興,親手拿了山楂糕餵給他,誰知他吃下就……」
她吃過兩塊糕之後擦擦嘴站起身,看著低頭不語的沐桃月,眼裡閃過一絲歉疚:「如此我便走了,你……多保重!」
「等一下!」沐桃月突然出聲喊住她,「六年前雪柳姑娘被誣陷進合歡閣一事,你可參與?」
晚棠陡然色變:「你是誰?無端端提這個做什麼?難道說……」
她臉色變得發青,身體也漸漸癱倒在地上,大張著嘴巴,雙手在脖頸處不住的抓撓……
沐桃月見狀趕緊抱住她,拿起旁邊的茶壺對著她的嘴灌進去:「快快,喝下去,然後吐出來!」
見晚棠只是胡亂掙扎,她乾脆把手伸進她嘴裡,去摳她的喉嚨:「你中毒了,快些吐出來!」
晚棠被憋得面色發紫,雙手不住的撓著,牙齒咬破了沐桃月的手,血順著口水流進了喉嚨,也許是受到了血腥味的刺激,她在掙紮了一陣之後,終於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那是蓖麻子,過量服用會喉頭紅腫,阻住氣息,只需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便能要了人命。」沐桃月幫她拍著背,「秦雲是雪柳的弟弟,你當年可曾誣陷過他的姐姐?」
「我……我……」晚棠吐了一陣漸漸平靜下來,有氣無力的抓著她的手向外推,「你快跑……」
「跑?」沐桃月不明所以,想要把她扶起來,卻感到一股奇異的熱度自下而上升起,讓她一陣眩暈。
晚棠掙扎著爬起來,推著她往門口去:「是我錯,你快跑!」
她一把拉開門,門口赫然站著賽金花跟趙平。
「喲,瞧小蜜桃這滿臉通紅的小模樣,想必是得手了?」
滿臉油光的趙平笑的猥瑣,他往屋裡望了望,皺起眉頭:「這怎麼還吐了?」
「換個房間就是啦,您去晚棠房間!」賽金花滿臉堆笑,揮揮手讓人把晚棠帶下去,「皇叔您今兒就給這蜜桃開/苞了,往後可得多疼惜,多照顧我們生意!」
「放心,少不了你的好處!」趙平露著一口大黃牙,一把扛起沐桃月往晚棠房間去。
沐桃月只覺得全身燥熱無力,模模糊糊聽著幾個人對話,腦海里驟然閃現出一個詞,「合歡散」!
她現在這個樣子,只怕是剛剛晚棠給她的酒裡放了合歡散。
趙平把她放在床上,看她面色緋紅雙眼朦朧的樣子,越看越喜歡。
這女子嫩的真像剛摘的蜜桃,水靈靈甜絲絲,他那日一眼就相中了,與她相好的不過是個小小寺正,只要不是那難纏的大理寺卿,何懼之有?
他想著便把她摟進了懷裡,撅著自己的大厚嘴唇就要親:「我先嘗嘗,你這小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