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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度,特別是面對著陸一航的三百六十度轉彎。
“這臭小子要是敢欺負你,我就打斷他的狗腿。”陸老爺子豪氣干雲的說著,好像這才是她的親閨女,一旁站著的那個則是他招來的上門女婿。
連荔枝哭笑不得,這狗腿斷是斷了,倒也沒瞧出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
剛剛吃完發吃完飯,秦瀟瀟的一通電話打來,聲音嘶啞的跟個男人一樣,連荔枝想著昨天她跟陸一航跑了路,李時和秦瀟瀟還不知道被折騰成什麼樣了,正好對著陸一航讓她莫名的拘謹,找了個藉口就離開了陸宅。
陸一航看著那腳底生風的背影,暗暗思忖道,還是不要逼得太緊了,免得把人給逼急了,他決定從側面攻擊,到了他展現新世紀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絕佳女婿的時候了。
連荔枝到了昨天擺酒席的酒店,酒店贈送的總統套房,連荔枝跟陸一航自然是不會去住,秦瀟瀟嚷嚷著說讓她嚐嚐當總統的感覺,沒想到還真的在這住了一晚,手指按上套房的門鈴,沒一會兒門就開啟了,秦瀟瀟裹著個浴巾光著腳丫站在門口,腦袋上包著大大浴巾,摸樣十分滑稽。
連荔枝一進房,就聞到了一股讓人面紅耳赤的味道,這種味道她才複習不久,昨夜的新房裡也是繚繞了滿室,再看看床旁邊透明色的某物,連荔枝不用腦子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總統的奸/夫呢?”連荔枝走到浴室繞著套房走了一圈,確定房內只有她們兩個人,看著秦瀟瀟裝死的樣子,估計昨晚被折騰的不輕。
“李時?”見她不說話,連荔枝幹脆也往床上一躺,兩人四仰八叉的橫在大床上,四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天花板,室內安靜的似乎能聽到牆上時鐘走針的滴答聲。
“嗯。。”不知道過了多久,秦瀟瀟悶悶的聲音傳來,語氣裡帶著濃濃的不確定,就像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連荔枝從這句嗯裡聽出了很多東西,秦瀟瀟的性格她再清楚不過,寧折不彎的主,今兒能發出這麼一句婉轉悱惻的音調來,看來這一夜下來,有狗血可挖呀。
“說話,”連荔枝抬腳踹了踹秦瀟瀟,臉上八卦的表情毫不遮掩,明顯是忘記了自己昨晚被修理的有多慘。
“我有罪惡感…”秦瀟瀟猛地翻了身子,把腦袋埋在被子裡,悶悶的說了一句,然後又進入裝死狀態。
“喲,鬧出人命了?”連荔枝看了一眼地上的安全用品,難不成備用的太少了?她猛地一下坐起來,誰知道用力過大,身上好不容散去的痠疼感又再次襲來,一句話說的頭重腳輕,說完又軟趴趴的躺回了床上。
“滾你妹的!”秦瀟瀟撇過頭,惡狠狠的翻了個白眼,然後又嘆了口氣,把腦袋轉了過去,悠悠的說道,“他有個談了十年的女朋友,昨晚大家都喝多了…”秦瀟瀟欲言又止,一張臉皺成包子樣,沒了平日裡的神采。
“你要是再不好好說話,我就不伺候了”連荔枝聽著她跟擠牙膏一樣的一會一句,這樣的秦瀟瀟真是太不招人待見了,再加上身上的痠痛,自然也沒了好口氣。
“我就是心裡怪怪的,感覺搶了別人的東西一樣!”秦瀟瀟盯著蒙古包的一樣的腦袋坐了起來,把頭上浴巾拽了下來,鬱悶的擦著頭髮。
“你知道那種感覺不啊?就感覺一個守身如玉的寡婦,被你奪了貞/操啊!”
連荔枝被秦瀟瀟的比喻弄得無語,這李時看不出來啊,是個情種也就算了,都分了手了居然還守身如玉,不是都說物以類聚,這陸一航怎麼沒瞧見有這麼個優良品德呢。
“敢情是你把人家給強了?”連荔枝消化了一下,自動腦補著秦瀟瀟把李時霸王硬上弓的畫面,怎麼想都覺得是李時賺了呀!
“你說這事怎麼辦?我是負責還是不負責。。”秦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