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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什麼。」冷冰喃喃自語道,抬起眼皮瞧了一下夏柔,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用手去推門。
「我來吧。」夏柔從他身上拿出房卡,插進門孔,開啟門,將冷冰扶了進來,幫他脫下鞋和衣服,扶著他上了床。
「你喝酒啦?」
「嗯。」
「和誰?」
「曾福。」
「這不是上次在醫院裡帶頭鬧事的那個人嗎?他帶人打過你,你怎麼和他扯上關係了?而且還和他一塊喝酒。」
「我最近因為想父親,心事解不開,於是到外邊散散心。本想叫你一塊去,但你玩了一天,很辛苦,我不忍心打擾你。」冷冰說道,「沒想到一出去就遇上曾福。他為上次的鬧事向我道歉,並請我喝酒。不管他有沒有誠意,這種情況下,我很難拒絕他的請求。他說話的樣子很誠懇,巴不得要自抽耳光了。」
「他有悔改之心?我伯父的死還沒查清呢。」
「他有殺害你伯父的動機嗎?」
「這事真有點複雜呢。」夏柔嘆了一口氣。
「什麼?」冷冰表示不理解夏柔的意思。
「不瞞你說,我正是因為聽到伯父在葫蘆島有女人的事才來的。我假裝早睡,實際上我是準備偷偷出去打聽伯父的事。一直等你房間沒有了動靜,我才悄悄地走了出去。沒想到,原來你也出去了。」
「你伯父在這裡有女人?」冷冰吃了一驚。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不過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不想隱瞞你了,反正你遲早得知道。」夏柔說道,「那個女人懷上了伯父的小孩,想要繼承伯父所有的財產。我爸爸媽媽覺得這事很荒唐,要我一定把此事打聽清楚,因為他們覺得,如果伯父真的想要一個小孩,為何不堂堂正正地生一個呢?」
「這個女人是誰?」
「就是曾福的妹妹曾英啊。」
「原來夏教授他……」
「我到現在才明白,伯父和曾福的來往緣於曾英。」
「曾英懷上你伯父的小孩了?」
「是懷上小孩了,但是不是我伯父的不能由她說了算,小孩生下來時我們會要求對小孩作醫學鑑定。」
「這麼說來,夏教授和曾福來葫蘆島並不是為了破解藏寶詩?」
「應當不是。我伯父風流成性,眾人皆知。曾福的妹妹曾英是商場的採購員,是個離過婚的女人,頗有些姿色,在曾福的撮合下才開始和我伯父暗中來往。曾英在我伯父臨死之前一直糾纏著要和我伯父結婚呢,我伯父又怎麼可能同意呢?他從沒想過要和任何一個女人結婚。」
「你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他曾親口和我說的,女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這麼說來,他一定被女人深深傷害過。」
「可能是吧。我不明白的是,伯父為什麼要到葫蘆島找女人呢?」
「這麼重要的情報,你為什麼不告訴古樹青呢?」
「這是我們家的醜事。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傳出去對我伯父的聲譽有損害。」
「可是,查清誰是殺害你伯父的兇手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你也想早日破案,不是嗎?」
「是的。」
「可你為什麼不如實向他說明有關你伯父的情況呢?」
「我認為區區這些小事對他來說,應當查得清。而且,這些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從葫蘆島回來之後,冷冰變得很消沉。
媽媽死在病床上的情景在他腦袋裡翻江倒海般地閃現,儘管他不知道媽媽是如何死的。
媽媽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到底有沒有與別的男人勾搭,給爸爸戴過綠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