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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坐過牢,還是殺了人,她出了獄什麼工作都找不到,就跑到艾米姐的酒吧當啤酒妹,那天恰好何三胖約森哥談事情,就碰上她了,森哥辦了她之後給了一筆錢,讓她自己找個工作。”
羅零一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軍哥拍拍手,站起來說:“查得挺清楚,不錯,你小子辦事有兩下子。”
小白點頭哈腰地笑。
“阿森啊,你過來吧,也別生氣了,老哥我也是擔心你,你這一直吃素的,忽然碰上一道葷菜,我不得替你好好丈量丈量,免得你上當受騙嗎?”陳軍朝一個方向招了招手,滿面笑容,看上去和藹可親。
羅零一順著陳軍看的方向望去,一輛黑色的越野車裡,坐著熟悉的身影。
他開啟駕駛座的門,從車上下來,黑色西裝,灰色襯衣,領口解開了三顆紐扣,明明是斯文儒雅的面容,浪蕩的表情卻與周邊這些心狠手辣的人詭異的合契。
他沒理會陳軍,徑直走到羅零一身後,將綁在她身上的繩子解開扔到地上,羅零一立刻站起來躲到他身後,他挑眉看了看她,她不自然地笑了笑,他更意外了。
“軍哥。”周森掃了一眼地上的繩子,對陳軍說,“以後別再做這種事了。”
陳軍滿口答應:“放心吧,我這也是為你好,我和你嫂子還有事,先走了。”他最後看了一眼羅零一,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那個眼神,她總覺得帶著殺意。
滿屋子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周森,羅零一和小白。
小白立在周森身後,想說什麼,周森忽然轉過身一腳把他踹到了遠處,小白吐了血,抹了抹嘴站起來,又走回周森面前,謙恭極了。
“森哥,我對不住你,你怎麼懲罰我都行。”小白梗著脖子說。
周森沒說話,但他動作利落地把小白打了一頓,打到最後,小白連站都站不穩了。
“森哥,我再也不敢了。”小白顫抖著說。
周森淡淡地睨著他,整理了一下因為劇烈動作而有些褶皺的西裝,低聲說道:“小白,你知道幹咱們這一行最看重的是什麼嗎?——忠誠!你是我手下的人,軍哥有事吩咐你,你就直接越過我自己去辦,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
小白顫抖得更厲害了。
周森一拳打在他頭上,他徹底趴下了。
“你這叫吃裡扒外。”周森彎腰看著他,聲音低柔,卻叫人毛骨悚然,“記住,沒有第二次。”
說罷,他轉過身拉起羅零一的手腕,直接拉走了看呆的女人。
還是那輛黑色的賓士車,這是羅零一第一次坐這麼貴的車。
她緊張地摩挲著身下的真皮座椅,不安地看著周森。
周森點了根菸,開了車窗,外面冰冷的風吹進來,他眯了眯眼,煩躁地看了一眼衣著單薄的羅零一,掐了煙,關窗,開暖風。
“不是給你錢了麼,也不去買件像樣的衣服。”
周森說著話,調轉了前進的方向,羅零一看著周邊越來越熱鬧的街景,愈發不安了。
很快,車子停在一間商場外面,周森熄了火,下車,又替她拉開車門,羅零一沒動。
“下來。”他朝外抬了抬下巴。
羅零一認真地說:“森哥,不用給我買衣服的。”
周森眯起眼:“你在違抗我的命令?”
……這樣的言詞做派,讓羅零一在聽了吳放的話之後產生的那個猜想有些模糊了。
如果他真的是無間道,怎麼言行舉止都惡劣得那麼理所當然?
其實她忽略了一點。
這一點在她身上就有清晰的展現。
當一個人遭遇巨大的變故,性格、行為,都會發生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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