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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兩兄弟帶著張太醫趕回來。一進屋,二人滿面焦急的打量妻子,看到她無恙後才雙雙鬆了口氣。
張太醫朝阮珠禮畢,問道“娘娘,到底誰傷了,帶卑職去瞅瞅,鬧得這麼大動靜怪嚇人的。”
“是暖春受傷,在他的房間屋裡,我帶你去。”
“讓行雲帶著張太醫過去就行。”宗之拉住妻子的手,對張太醫和行雲交代了一句。
在這些龍膽鳳髓的皇子心裡,奴才為救主子受點傷理所應當,哪怕因此損了性命也是份內之務。就像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相同,臣子們忠君愛國,奴才們忠心護主,自古天經地義。
屋裡靜下來,宗之拉住妻子,摟在懷裡好一陣:“府裡那麼多侍衛,怎麼不帶上幾個隨身保護?”
“我沒有受傷,是暖春為了救我,手腕的經脈被割傷了。”阮珠投到宗之的懷裡,忍不住淚盈於睫,哽咽道:“我一直當他是兄長來著,在一起那麼久了,不要出事才好。”
宗之輕輕撫著妻子脊背:“沒事的,手腕的經脈割破了,死不了人,頂多落下殘疾而已,以後我們養著他就是。”
阮珠還是不能釋然,她腰暖春好好,半點殘疾也不能落下。
“我去的是妓院,堂而皇之的帶那麼多隨從會被笑話。”望了二人一眼,急忙解釋:“我不是逛窯子的,我有事情去辦,真的,我沒那麼色的。”
“我知道,我知道,別急,我都懂。”宗之哪會不瞭解內裡的原因,他的天網館養得又不是一些廢物。
敏之把她從宗之身上抱過來,來到一旁的太師椅上落座,瞅了瞅妻子晶瑩剔透的面容,忍不住埋怨:“剛下了朝就接到飛哥傳書,急忙出了午門,又接到傳書說有人受傷,你不知道我們心裡有多急。路過太醫院正好碰見張太醫從裡面來,就把他捎帶了回來。”
“唉,我沒有事的,虛驚一場而已。”就算為了他們,為了遠在大海上航行的雲世一,還有戰場上浴血奮戰的雲世偉,和她的孩子,她也要好好活著。
“我不管,珠兒,我今天受驚了,你今晚得陪我的說。”
“好像還沒輪到你吧?”
“那就一起來,以前也不是沒有過,我不介意的。”敏之摟住妻子不放,生氣道:“獨手空房的滋味不好受,空牢牢的一個人彆扭死了。”
“我覺得五天時間太長,娘子,要不縮短為三天,第四天一起睡?”宗之在旁邊幫腔。絲毫沒有考慮到妻子的意見!
阮珠滿臉鬱悶,被一群老公包圍,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
“就這麼定了。”敏之望著潤澤的紅唇,嗓子一陣發渴,低頭吻在上面。
“咳咳……”張太醫咳嗽了一聲走進來。
阮珠從敏之腿下來,神情好生尷尬,這位老太醫常來府上,居然像自家後院一樣隨便了,進來也不敲門。“張太醫,暖春傷情如何?”
“沒多多大事,脈絡受了損,不是很深,也沒被切斷,治療好了雖說不像從前拿東西那樣利落,但不至於落下殘疾就是。”
阮珠放了一顆懸起來的心,就怕他落下殘疾:“我去看看他。”
暖春的房間在依珠小築的隔壁園子,穿過一條迴廊,再走過月亮門就到。園子裡植滿了各色的芍藥,眼下正是芍藥花開的時節。大片大片的花色看起來賞心悅目,由於剛下過了一場小雨,含著晶瑩的水珠花朵,勃發著一派生機,散發著一陣陣清馨誘人的撲鼻之香。
“娘娘您來了,暖春哥哥,娘娘來看你了。”小石子端著一盆水從房間出來,看見阮珠,放心水盆施禮。
小石子是剛回來瀾州那會兒,阮珠從人牙子手裡買來專門撥給暖春隨身侍奉的。“忙你的去。”阮珠說了一句,徑直往房間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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