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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誰都不知道答案。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在你們結婚的這幾年,從來沒有虧待過你。我說得對麼?”
“嗯,他對我挺好。”
“你以前一直都說,日子過得舒服就好了。既然他對你挺好,為什麼你現在會這樣?你是不是挺害怕的,他還繼續對你挺好的話,你就要不爽快了。”
“他只是覺得無聊了。”歡慶吸了吸鼻子,“今天是小紅明天是小綠,他一直都這樣,只不過現在小紅小綠凋謝了,他需要找個小藍小白小黃什麼的……”
“陳歡慶,這一點都不像是你的思路。”孟瑤輕笑了一聲,“我一直覺得你三觀挺正的,你不能在這個時間當口來清算你不愛他,他也不愛你的那會,那些風流帳和黑歷史。你要計較的是你們之間的平衡打破了之後,他的所作所為。我覺得這不該是我來告訴你啊,你明明心裡清楚的很。”
“我不想理他。”
孟瑤又笑了,“其實,在你被何一清撕了之後,你有沒有發現,你因為傷害而對愛的要求變得無比的高,接近苛刻了。”
歡慶心中一震。
她從沒認真想過這個問題,從何一清之後,她只以為,一個人的滿腔情意,歸根到底只有自己配得起,任何別的人都當不起這一份情愛。所以白白拿出去給人糟蹋,還不如壓箱底來得安全。
可她明明也知道,這世界上,怎麼會有相依無縫的兩顆心?但凡是兩個不同的人,就會有兩顆心,就會有錯過,就會有辜負……人生無別離,誰知恩愛重?假如當初何一清不曾給她扎刀子,她到今天也不會知道,自己的付出和深情是多麼可貴。
在這一刻,歡慶覺得自己其實並沒有如想象中那麼恨何一清。
他貫穿了她整個的青春,以此教會她——不割捨,就無法前行。
“何一清真尼瑪不愧是人生導師的老公。”
電話那頭的孟瑤冷不丁聽到歡慶這一句話,笑得天花亂墜,不能自已。
“哈哈哈哈哈,哎喲臥槽,這口槽吐得真是棒極了!哈哈哈哈……”
“有什麼好笑的。”歡慶側過臉,把頭靠在欄杆上,“其實我也沒什麼好怕的。”
……
在冷風裡和孟瑤聊了一會,開始覺著冷了。掛了電話,轉身想回去,樓梯拐角處站著王梅。
她站著靜靜看了會那個依著牆壁的女人,在那女人抬起頭,一臉眼淚望著她的時候,突然覺得這女人情商低得有點嚇人。
“想說什麼?”歡慶慢慢走向她,在她面前的兩階樓梯前站定。
“你和他什麼時候結婚的?”
“你是想知道在你跟他你儂我儂的時候,他是不是已婚?還是想跟我確認,我大概也許可能會成為第二個你?”
歡慶微微一笑,“我說話可能不大好聽,但很抱歉,你是情婦。”
王梅一愣,彷彿是忍不住悲傷,眼淚大滴大滴地從眼眶裡落下,她的聲音瞬間哽咽起來,帶著無邊的痛楚與心碎:“你看著我這樣,你不寒心嗎?既然你早就嫁給他了,他是怎樣的人,這麼幾年了,你難道看不清嗎?”
“你想告訴我唇亡齒寒麼?”歡慶漠然笑了笑,“唇亡當然會齒寒了,但是有個前提,唇齒得相依。我跟你不相依,我為什麼要心寒?”
“你就不怕他像對我這樣對你?就算你是他老婆又怎樣,他沒心的。”
“你站在這裡跟我說話的立場是什麼?前輩麼?”歡慶輕輕地笑,“還是你想說你是過來人你知道?他有心沒心,我一點不關心,就算他用對你的方式對我,我也不會是第二個你。你是王梅,我是陳歡慶。”
王梅一邊流著淚,一邊諷刺地笑出聲來:“你是想說你是不同的嗎?每個女人都以為自己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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