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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利有弊，&rdo;吳運韜說，&ldo;有利的是小康會幹預，不會讓事情沒了樣子；有弊的是小康會很惱火出這樣的事情……&rdo;

他沒有說明小康是惱火有人寫匿名信還是惱火徐罘給他添了麻煩，但是在徐罘心裡產生作用的是後者，徐罘就越發不踏實了。

廖濟舟在z部召集直屬單位負責人開會的時候，把徐罘叫到辦公室，先問：&ldo;老吳這個人怎麼樣？還好合作吧？&rdo;

徐罘激動地說：&ldo;不可多得，老廖。老吳這個人無論作為朋友，作為同事，都是不可多得的。&rdo;

廖濟舟微微笑了，問道：&ldo;東方文化出版中心怎麼老是不消停？&rdo;

&ldo;都是因為一個人，老廖。&rdo;徐罘沒說出李天佐的名字。

廖濟舟緩緩搖著頭，既可以理解為對徐罘提到的那個人的厭惡，也可以理解為不贊同徐罘的推斷。徐罘理解為前者了，接著說：&ldo;想一想，杜一鳴，小本兒，匿名信……誰在臺上他和誰作對，誰當他的領導他整誰……一個單位有了這樣一個人，這個單位就他媽完蛋了……&rdo;他禁不住說了一句粗話。

廖濟舟看著徐罘脹紅的臉，說：&ldo;小康是要管的，這你放心。我現在倒是擔心你東方文化出版中心，老是這麼下去可不行……&rdo;

案子銷聲匿跡了(4)

&ldo;只要這事過去，我想我是有辦法的，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把業務搞起來，老吳說了，利潤上不來，說什麼也沒用。老吳已經有了一套想法……&rdo;徐罘解說那些想法。

廖濟舟說：&ldo;行，我看挺好。&rdo;送徐罘走的時候，他突然問了一句：&ldo;哎，老徐，你說那封信到底是誰寫的？&rdo;

徐罘兩隻眼睛突然睜大了。

&ldo;老廖，你這是怎麼了？這還用說嗎？從一開始……&rdo;

他還要說什麼，被廖濟舟推了一下。

&ldo;行了，老徐，我都知道。&rdo;

半個月以後，廖濟舟又把徐罘叫到了z部，對他說：&ldo;行了，這事就這樣了。&rdo;徐罘自然十分感謝。&ldo;這事就這樣了，我是說一切都讓它過去，穩定壓倒一切。你們不是有一套想法嗎？我對那些東西倒是很感興趣，我希望你們發展起來。這樣，等我忙過這兩天，我到你們那兒去一下，和班子的人坐一坐……&rdo;

往回走的時候，徐罘心裡的確什麼事情也沒有了，在車上還哼了兩句戲詞。但是，這是苦中作樂。他知道，一個主持工作的單位領導，經過這樣一番調查，做工作就很難了，會很難很難。他分析過，兩條路：一條，往下滑，幹一天是一天，什麼時候滑到底了就退休了；另一條，往上走，想辦法把這件事的影響抵消。他認為現在還有條件選擇後者，他還沒有將整盤棋輸掉。

報復是人的天性(1)

東方文化出版中心的人沒有看到更多的熱鬧，挺失望的，就怨褚立煬：&ldo;老褚，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多好的戲你不讓接著往下演……&rdo;

褚立煬說：&ldo;我拿你們真沒辦法。我來的時候你們恨不得把我嚼一遍啐了，現在又要看戲……美得你！&rdo;

&ldo;別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