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一次戰鬥(第1/2 頁)

莊梓看他沒有上去的意思，就接過了酒葫蘆。 他走上三樓，客人已經落座，老者和女子一桌，風雨一桌坐在對面，幾個下屬坐在下首。 莊梓走到老者面前，和老者說了一聲，然後開啟酒罈子把葫蘆灌滿，這酒葫蘆如此之大，老者也知道是誰的，又讓莊梓端了一隻雞，下樓給車伕送了過去。 車伕老頭灌了一口酒，朝莊梓點了下頭，嗯了一聲道：“酒不錯，你也來點？” 莊梓擺了擺手，又回到樓上。 賓主寒暄已過，敬了一輪酒，老者一一回敬。 女子始終沒有摘去面紗，在一旁靜靜坐著，沒有吃任何東西。 整個宴會溫馨平靜，風雨其實與老者並不相識。只是知道其父與老者大有淵源，曾有見其如父的囑託，只是沒想到老者突然來訪。 酒過三巡，老者站了起來，說明來意。 “賢侄，昨晚天降流星，你可有什麼訊息？” 風雨也不隱瞞，手一伸就拿出一塊足球大小的隕石，非金非鐵，上面暗紅色表面，交雜著黑色條紋。 老者接了過去，仔細端詳了半天又還給風雨。 “此物雖不是凡物，卻看不出靈性，不知為何惹人出手爭奪。”老者雖然如此說，卻不是尋求風雨給出答案，更像自言自語。 風雨也無法給出答案，他準備將來回去後，給他父親看一看。 老者也不多作糾結，反手摘下一個琴袋，焚香淨手，然後坐下，對著風雨說道： “我本來沒想在風城停留，今天謝謝賢侄的款待，回去告訴你父親，我為他彈了一曲。” 又對女子問道：“可否與為父合作一曲？”老者臉上帶著慈愛，柔聲詢問。 女子點頭應允，走到舞臺中央，靜靜站立。 老者單手輕揮，飄出一聲清音，接著兩手交錯，琴聲如細雨般向街道灑落。 風城的百姓每年能看見一兩次舞臺開放，知風酒樓的空中舞臺是風城一景，舞臺一開啟，人們就聚了過來，琴聲一起，引得行人紛紛觀看。 琴聲綿綿，如雨潤物，止犬吠，止人聲。行人慢慢坐在了路上，靜靜聆聽與觀賞。 女子伴著月光琴聲，輕啟歌喉，聲如鶯啼，婉轉悠揚，與琴聲完美結合後又轉向高昂。 多少艱險，我們一同經歷。 多少路程，我們一起走過。 我們所得到的，雖然不夠完美卻也輝煌過。 如今我們所留下的，雖然不夠完美卻有後人去述說。 我們永遠都不會是孤獨的看客。 你看見夢想的所在沒有終結沒有幻滅。 真的很想看見那樣的夢想。 那正是我追求的境界。 不管發生什麼，我將用我的全部一直去探索。從不曾有絲毫後悔。 不管發生什麼，我將用我的全部去觸控，這歷史真正的脈絡。 不管發生什麼，奮戰到底，因為我們永遠都不甘做生命的過客。 琴聲，歌聲漸漸進入高潮又進入尾聲。歌詞發人深省，如黃鐘大呂，敲擊著每個人的心扉。 此歌既像老者在歌以詠志又像是對老友的共同心聲，風雨默默記在心中。 樓下車伕老頭聽琴與歌，有酒有肉，把一隻雞腿啃完，又猛的灌了幾口酒，好不愜意。似乎他沒有任何夢想，有酒有肉足矣。 曲終人散，千古不變的章節。所有美好的事物，因為美好，所以短暫。 人們心情還在隨消失的琴聲飄蕩，很多人還在向知風酒樓走來，這裡已經散場了 風雨一直送到了馬車前，和老者互道珍重，女子直接上了馬車。 樂老者也上了馬車，對風雨說道： “賢侄，保重身體，不必遠送。” 風雨忙道：“是，多謝樂叔叔掛念，請多保重。” 目送馬車遠去，消失在視野中，風雨也帶著人走了。 莊梓和幾個夥計開始收拾，幾個人一邊幹活，一邊聊天。都有點遺憾，沒有看見女子的臉。就算是這樣以後和別人談起來，都是引以為傲的談資。 莊梓幹完活就下班了，街上的行人已經漸漸散去。偶爾有三五個意猶未盡的人，在路燈下閒聊。 路過一個十字路口，側面過來六、七個人。莊梓沒有在意，繼續往回走。 “哎呀小子，在這看見你了！”一個人說完，擋在了莊梓前面。 莊梓一看還真認識，那個耍錢的莊家，莊梓對他印象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