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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追不上他們的,若是這般直接去武道院,不僅不能給風兒雲兒報仇,更會給我們凌家帶來殺身之禍。”
“我做不到,我怎麼去面對華雲,我怎麼去面對凌家列祖列宗,武道院,奉子期……”凌徵天氣急攻心徑直噴出一口鮮血。
“大哥,我們先回去,既然奉子期不見了,那麼這件事情肯定和他有關,我們回家,踏平他們奉家!”
“好,踏平奉家。”
兩人轉身朝將軍府奔去。
一場熱鬧的慶生宴,好端端的卻變成了喪禮。此刻將軍府上空彷彿有一層厚厚的烏雲,而且正在緩緩的壓向地面。
儘管將訊息進行了封鎖,但是母親的直覺還是知道出了大事,在知道兩個兒子被殺殘忍殺害之後,方華雲直接暈倒在地。
此時凌家所有直系人員全部匯聚於凌家祠堂外,地面上奉羽明留下的鮮血凝固在青岡石鋪的地面上。
所有的人都保持著沉默,但心中燃燒的怒火已經讓他們的表情變得有些扭曲。
沒人說話,沒人咒罵,沒人進行眼神交流,他們只是在等待,等待現任族長凌徵天,或者等待一個命令。
在這群人之中,唯有一人皺著眉頭,他便是凌雨寒。從聽到訊息到現在,他的眉頭就未舒展過,五年前,青雲道長曾說過,凌家將會有滅頂之災,破解之法只有一個那就是保住凌風,而現在凌風凌雲紛紛死亡,那麼是否意味著凌家將逃不過這一場災難,最後在這場災難中消失。
此時之前前來慶賀大批人馬正馬不停蹄的往帝都趕去,而太子的馬車被重兵包圍著,為了以防萬一他還讓陳柳青與他同坐一輛馬車。
“這個蠢貨,真實死不足惜。”華安一路就沒停止過咒罵,至於咒罵的物件很顯然是死在凌傲天手中的奉羽明。
“他死了倒是沒什麼,關鍵是凌家這一次肯定不會沉默了,而且凌家肯定會認為我們是幫兇,要知道當初是我們說著急他們凌家所有的武道修行者召開所謂的討論會。”陳柳青緩緩道。凌家多年以來一直保持沉默低調,大家都以為這隻老虎變成病貓的時候,結果卻發現即使是病貓他也是老虎變來的,如果他恢復老虎的本性,那麼又有誰能阻止?
“是啊,這個蠢貨,殺死凌雲不就可以了嗎?為什麼把凌風那個廢物也殺了?留著他等於給凌家留了一條後路,一個沒有武道天賦的人有必要殺嗎?蠢貨,十足的蠢貨。”華安控制不住情緒連連用錘頭砸著馬車內壁。
“皇上,冷靜,現在我們要考慮的時候如何對付凌家,是正面交鋒,還是直接賠上奉家賠罪?”陳柳青緩緩問道,誰都不願意沾惹凌家,特別是發了瘋的凌家,要知道當年他們僅憑三萬餘人的殘軍竟然將雨國二十餘萬精良部隊殺的丟盔棄甲,那一戰困獸之鬥的凌家發出的氣勢竟讓雨國二十餘萬眾不敢出刀任人宰割,彷彿他們一下子淪為了粘板上的魚肉,若是他們真的進入癲狂狀態,,很有可能帝國便到了易主的時候,也許是凌家,也許是其他帝國,但陳柳青認為更有可能是他們陳家。
皇上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陷入沉思,過了許久,開口道,“此次,凌家肯定不會放過奉家,如果我們幫助奉家出面緩解肯定會被扣上幫兇的帽子,對我們而言最好靜觀其變,這樣也能讓他們奉家和凌家相互消耗,我們便坐山觀虎鬥,這樣,若是滅了奉家,凌家並無太大損傷,發洩過後應該短時間內不會再找我們麻煩,如果凌家損傷嚴重,那麼我們就坐收漁翁之利。”
“皇上果然深思熟慮。”陳柳青拍了一記馬屁,然後不再說話,他知道這件事情遠沒有皇上說的這般輕鬆,他們需要時間,想出一個保全自己的良策。
而此刻,有一個穿著青衣,帶著青色紗帽,手持白色拂塵的道士出現在落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