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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珠知道朱永興並不熟悉猛山克族的節日和習俗,便簡單介紹了一下,接著很篤定地說道:「緬派土司好色,每次過節都在緬兵護衛下前來,藉以挑選漂亮的姑娘。」
朱永興輕輕點了點頭,如果如此,可惜這次卻是緬派土司的死亡之期,不用再盯著美女流口水,再欺辱猛山克族的好姑娘了。
第第二十一章 柔情蜜意
天空出奇地晴朗,太陽熾烈難當。夢珠拉著朱永興的手,走到河邊的小樹林裡。在這裡可以看見不遠處草叢中繁星似的野花炫耀著各自的色彩,而芳香的氣味在酷熱中溶解揮發。遠處傳來不清楚的人聲,越發讓這裡顯得靜謐。
兩人坐在一塊石頭上,可以靠著後面的樹,而保持的距離可以讓兩人輕易地拉著手卻又不那麼親密。偶爾有風吹過來,樹葉子就嘩啦啦地響一陣子,讓人身上油然輕快起來。
「自十一歲後,阿珠和很多族中姐妹便不得參加跳花場了。」夢珠略顯遺憾地苦笑了一下,歪著頭說道:「都被關在竹樓裡,阿爹還派人看著,只能聽著遠處的樂聲和喧囂,著實悶得緊。」
「阿珠能歌善舞,卻不得展示,確實很可惜。」朱永興隨口安慰了一句,腦子裡卻在想著入滇以後的事情。搜尋著記憶中的資料,他力求在歷史的縫隙中插手,從而得到對自己最有利的結果。
夢珠眨了眨眼睛,有些調皮地跳了起來,在朱永興面前歌舞起來。
「坐久愛把歌來唱,寫字愛把墨來研。把墨水研寫細字,把歌來唱放寬懷。聽妹唱歌郎也唱,聽得風吹木也彈。口快接得歌來唱,聽風莫得隨風涼……」伴著婉轉柔糯的歌聲,夢珠向朱永興展示著自己迷人的舞姿。
舞姿非常好看,朱永興暫時放下心事,不斷頜首讚賞。夢珠向上的手掌心托起,垂下的另一隻手要反扣過去,還帶有把一條小腿甩起的動作。她的小腿發肓得十分迷人,身材也婀娜多姿,手腕和腳腕上的銀制環鐲,在她舞動的時候,便發出清脆的響聲,更顯得美妙異常。
「好男得了好女配千年長壽萬年久;配成鴛鴦山海固結成鸞鳳地天長。」夢珠的舞蹈結束了,拉著朱永興的手,望著朱永興笑殷殷地唱道:「聽妹唱歌郎也唱,前世所修著通行。郎不開口妹心慌,只怕莫命配得郎。」
這丫頭,明知我不在行,卻故意用對歌來調逗試探我。朱永興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有心說幾句海誓山盟,卻又覺得煞風景,太俗。
夢珠的眼神清澈柔媚,彷彿是晨曦裡的海水,讓朱永興不由得被深深地吸引。在流水聲中,在樹蔭下,在微風裡,眼神已經代替了語言,在進行著心靈的接觸。
朱永興有些惶亂起來,他不是坐懷不亂的聖人,難以抵抗那眼神中的魔力,只覺得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幸福莫名的波浪的衝激下簌簌發抖。他張開了手臂,說不上是夢珠撲過來,還是他將夢珠摟入懷裡,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懷裡的溫軀玉體讓整個世界變得光華燦爛,當然,那應該是朱永興的心靈世界,一種神秘的感情正浸入了他的血脈。相擁相偎,喁喁細語,夢珠的美麗和溫柔似乎淨化了朱永興的思想和感情,增添了他的勇氣和力量,讓他覺得奮鬥更有意義。
拼要拼個壯烈激昂,殺要殺個痛快淋漓,愛也讓它來得激情四射、無怨無悔!人生本身就是一種賭博,愛情更是如此。誰都無法預測將來,誰都不知自己此時的選擇在若干年後到底是對是錯。
但在愛情來臨的時候,最應該做的就是讓自己無悔,不要放過每一次機會,不要因為愛情可能會灼傷我們而沒有追求的勇氣,至少她會讓我們在年老時有美好的回憶,至少她會讓我們告訴自己我曾經愛過。
朱永興把夢珠擁入懷中,就下定了決心要做這個純潔、美麗的女孩的守護神,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