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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天霖不說話對那隻鬼有什麼好處?
蔣天霖睡著了對那隻鬼有什麼好處?
李想想了又想,忍不住掏出一根煙拿在手裡揉搓,忽然想到:這隻鬼之前一直藏的好好的,也沒有表現出攻擊的意圖,怎麼突然……
他問蔣天霖:「在你恢復說話之前,除了樓裡斷電,就沒什麼別的異常嗎?」
蔣天霖想了想,目光落在了言執冰身上:「說到異常,你們這位大師摸了我的手,算嗎?」
「不算。」
「算。」
說不算的是李想。
李想一愣,還是解釋道:「言老師雖然長相突出,形象也比較個性,但實際上他是我們的心理諮詢師。」
蔣天霖也是一愣。他已經得到訊息,據說特情局負責這樣的行動都會請一位「專家」,特情局全程特殊情況調查局,這種部門的專家是什麼意思就不用解釋了吧?當然就是民間稱之為的「大師」。因此烏髮深沉,俊美昳麗,還坐著輪椅的言執冰一出場就和蔣天霖心裡「大師」的名頭對上了號。
說算的是言執冰。
他剛剛從客房出來,正打算悄悄從桌子上敞開的工具箱裡摸個什麼來研究,就聽了一耳朵自己要被勸退了。
言真君工作的熱情本來是來自於艱難的生計和自身低下的經濟水平,然而在不期然和小蔡帶來的兩箱法器相遇之後,馬上有了更高的精神追求。
學術才是第一生產力。
言執冰強自把視線從那兩箱法器上收回來,一本正經道:「其實你們對於心理諮詢師這個職業瞭解的還是太片面了。」
他撐著臉的手指點了點臉頰,考慮了幾秒:「其實心理諮詢師還會看面相。」
小蔡嘴角一抽:「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不是了。
「相」這種牽扯千萬因緣機要的巨大計算量,以現在這樣靈力只夠支撐半截身子運轉的情況,怎麼都是無法完成的,但是「看」卻還是可以。
言執冰打量了小蔡三秒:「你昨晚做夢了。」
小蔡有點驚訝。
「還是噩夢。」
小蔡大驚:「你怎麼知道!」
言執冰一笑:「這是我們專業技能。」
李想若有所思。
蔣天霖放下手裡牛奶,問:「那我呢?」
言執冰敲了敲臉:「我看……蔣先生最近命犯桃花。」
蔣天霖神色一動:「我和那個小明星確實沒有什麼關係,不明白言老師指的是?」
「蔣先生應該也做夢了,」
言執冰本來還有點漫不經心,說著微微一頓,卻是真的有點疑惑:「咦……但是既不像是噩夢,又不像是好夢,我看不出是什麼……」
蔣天霖微微尷尬,不由得問:「這個夢很有關係嗎?」
言執冰態度端正:「這不好說,取決於你夢見了什麼。」
蔣天霖更加尷尬了:「如果是春-夢呢?」
言執冰手指一頓,忽然有一點不太妙的預感:「你昨晚做了春-夢?」
蔣天霖強行用公事公辦的口吻解釋道:「不光是昨晚,已經有一年多時間了,也不是單純的春-夢……」
小蔡睜大了眼睛:「我想知道不單純的春-夢是什麼內容……」
「就是有劇情的。」蔣天霖說,「聽起來可能有一點變-態,但是我其實在夢裡面在和人談戀愛。」
「談戀愛?」
「談了一年。」
小蔡和李想對視了一眼:「鬼貘。」
李想忽然想到:「路翀該不是還在睡覺。」
言執冰已經操縱的輪椅滑了過去。
路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