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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知道?為什麼不問我?」他很是詫異。
「問什麼?」 粟愫不解。
「有人和我表白你為什麼不問啊?」他說起來開始有些生氣了。
「我一直知道啊我還問什麼?」
「你知道今天和我表白的是誰?」
「不知道啊……」
「你不是說你知道?」
粟愫不明白明明聊得好好的,面前的人怎麼就突然要翻臉了,她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
「我的意思是,向你這樣的人,肯定會有很多人表白的,但我不知道都是誰,我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你知道個什麼。」他有些生氣,說完後憤憤起身往樓上走。
粟愫愣住:「不是說怕我生氣不告訴我,怎麼現在自己氣上了?」
池煜川走到一半頓住,回頭朝她說:「沒有和你表白的人多!」
撂下這句話,他就真的往樓上走去,留粟愫一個人在一樓客廳。
粟愫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思索好一陣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乾脆不想了,按了播放鍵繼續看電影。
池煜川聽見樓下傳來一陣恐怖音效的聲響,輕手輕腳出房門看,發現粟愫一個人在下面看電影,看得正起勁。
他氣不打一處來,怒氣沖衝進了房間,沒多久又出來,直直往樓下走,直到走到粟愫面前。
她正在喝水,把小貓水杯往桌上一放,嘴裡的水嚥下去:「怎麼了?」
電影正播放到驅魔片段,畫面裡儘是碰撞的聲響,在寂靜的夜裡驟然增大,池煜川拿起遙控按了暫停。
他臉色有些陰鬱,似賭氣般說了句:「我在生氣。」
粟愫上道,踩著沙發站起來,看起來比他要高,靠近他摟住他的脖子:「怎麼生氣了呢?我來抱抱你就不生氣了好嗎?」
他撇開頭,模樣高傲,好像不會再多和她說一句話,卻又一直站在這,怎麼也不離開。
「嘿嘿,你跟我說說,你那個告白的故事不是還沒和我說完嗎?繼續說,我想聽後續。」
他不想正面對著她,把頭撇向另一邊。
粟愫的腦袋跟著他動,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躲無可躲,只能和她對視。
她戳戳他的臉頰:「怎麼了,和我說說嘛。」
往往只要她撒嬌,他就拿她毫無辦法,最後只能敗下陣來。
他正面抱住她,托住她的臀部,就勢坐在沙發上,重重嘆了口氣:「唉,你怎麼不吃醋呢?」
他還以為說出這件事,粟愫一定會生氣或者吃醋,可見她神色自然,竟然連哄都不來哄一下,繼續看她的恐怖片,他這心裡總不是滋味。
「你不是喜歡我嗎,那我吃什麼醋?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證明你給了我足夠的安全感,應該表揚你。」
說完,她捧著他的臉,對這他「吧唧」一口。
理是這麼個理,但面前的女人笑得開懷,竟然沒有一絲吃醋的想法,和他剛回家時所想像的大為不同。
他扯起嘴角沖她假笑,忽然抱著人站起來,引得粟愫發出一聲驚叫。
「走,我們上去探討一下你為什麼不生氣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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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週末,粟愫昨晚差點折在池煜川手上,他逼著粟愫承認她其實已經吃醋了,只是裝大度。
起初粟愫不願意承認,被折騰得不行了,便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作勢拍拍他的手臂,把他的手臂拍得一片紅,他才滿意。
粟愫渾身痠疼,暗罵了一句池煜川有病。
她慢慢爬起來,去浴室沖了個澡,下樓吃早餐。
其實這會兒已經不算早了,時間是上午的十點。池煜川早晨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