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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是誰？”明月好奇的問道。

“他！是個了不起的人。”雪蓮眼眸之中閃過一絲追憶，又瞬間變得無比的落寞。

明月淡淡的看著雪蓮，突然彷彿想到了什麼眼眸中露出了靈動的光芒，“這就是永夜之戰的真相麼？”

“真相永遠比你想象的複雜。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帶你們去拜訪天狐一族！”雪蓮說著，對著小奴招了招手，“小奴，跟姐姐來。”

雪蓮帶著小奴走了，明月默默的坐在石桌邊暗自發呆。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第二天一大早，雪蓮便叫醒了明月，帶著兩人發動術法前行。雖然不能駕雲飛行，但動用神行術法還是可以的。

就算到了如今，明月都不知道雪蓮的修為到底多高，唯一知道的是雪蓮的修為很高很高，比他高出好幾個境界。神行功法，明月也會，大挪移神功，瞬息之間便能四五十丈。

但是和雪蓮的這個比起來……好吧，根本沒辦法放在一起比較。明月感覺不到環境的移動，只能感覺到視野的跳躍。

眼前，就彷彿是自動播放的幻燈片一般，一瞬間，出現在群山密林之中，一瞬間，出現在荒野草原之內，一瞬間出現在喧鬧的城市街頭。

但這連續不斷的跳躍，非但沒有讓明月感覺到不適，反而異常的清醒。從清晨一直到下午黃昏，明月一直在這種視野的變換之中度過。

當最後一次視野定格之後，明月出現在了一處蒼涼的戈壁之中。盡眼的都是漫天的黃沙，金燦燦的無比的壯觀。黃沙如河水一般流動，彷彿從無盡的荒古流淌而來的命運長河。

在這裡，明月甚至能嗅到荒古的氣息。

突然，眼前的視野再一次一變。但這一次，卻不是雪蓮帶著明月在位移，而是眼前的環境突然間風雲突變。方才還是晴空萬里，金色的陽光映襯著金色的黃沙。但轉瞬間，眼前的視野突然間變得昏暗起來。

可怕的聲勢伴隨著大地的顫動滾滾襲來，明月看著這一幕，頓時嚇得心膽俱裂，“我去，這是沙暴？雪蓮仙子，我們快走……”

“走？我們到了啊……”

風暴來的及其的快，明月還沒來得及說話，瞬息間被風暴吞沒。想象中的被衝上天空並沒有發生，可怕的沙暴，就這麼從他們的身邊掠過。

在明月的周身，彷彿有著一個無形的屏障阻擋著沙暴的肆虐。沙暴疾馳而過，不到數息之間從明月的身邊離去消失不見。

眼前的視野再一次變得明亮清澈，而沙暴過境之後的景象，卻再一次的讓明月長大了嘴巴。雖然依舊是漫天的黃沙，但被黃沙掩埋的東西卻已經暴露在明月的面前。

雪白如玉的一根根骨刺，彷彿高樓大廈一般直衝雲端。就是明月腳下所站的，都是某種不為所知的巨獸的頭骨。

這些森森的骸骨是如此的龐大，每一個都彷彿一艘航空母艦一般。明月的身形和這些骸骨比起來，就好比一隻螞蟻和一直大象的區別。

“就連禍亂廢墟之中的兇獸，也沒這麼巨大吧？”明月深吸了一口氣嘆到。

“禍亂廢墟的兇獸，豈能和這些遠古之前的大妖們相提並論？”雪蓮的語氣中，對禍亂廢墟中的兇獸如此的不屑。

“他們……都是妖族？”

“不錯，他們都是妖族。遠古之前，妖族大能，一抬頭，便可撞破蒼穹，一跺腳，就可天崩地裂。一張嘴，便是天地無光，一口氣，就是萬里冰原。”

“那這裡……就是妖族的墓場麼？是妖族大能葬身的地方？”

“這裡是萬獸嶺的山門所在。”雪蓮神情肅穆的說道。

“山門？可為什麼……”明月實在無法想象，到底是什麼樣的趣味才會將山門建立在這麼多可怕的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