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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執回答得很快：「嗯。」

看著前面的表演，是個小女生的舞蹈，跳得還挺好，有幾個地方的轉折做得很不錯，看得出是有幾年功底的。

聽到顧翊的話，僅是斜睨了他一眼。

眼神帶著點漫不經心，轉眼看向前面舞蹈的時候卻尤其專注。

顧翊從剛才的合作中也發現了，鄭執在跳舞時那股遊刃有餘的勁兒，猜測他可能很擅長舞蹈。

顧翊：「行。」

鄭執的眸光落到了顧翊身上，等待他叫自己『爺爺』。

顧翊勾唇，低聲道了一句：「爺爺。」

鄭執臉上開始漾起笑意。

下一秒，顧翊又說道：「爺爺，我沒錢了，你是不是該……表示表示？」

鄭執笑容僵住。

顧翊沒打算放過他，不依不撓道：「爺爺，我還想上廁所。」

鄭執表情有點莫名其妙。

顧翊湊到他耳邊，拖長音道。

「你給我把尿啊——」

第十四章

鄭執才剛想著顧翊是不是腦袋被磕到，出了毛病。

待他靠近說完這句話，鄭執臉色逐漸變得鐵青。

有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癢意順著耳垂直直朝後背沿著脊椎往下湧去。

鄭執討厭跟人接觸除了因為那次表演，第二個原因就是……

他非常怕癢！一點癢也受不了。

顧翊見鄭執忽然就這麼坐著一動不動，正要開口說話。

鄭執猛地坐起，顧翊順勢坐直身子，偏頭看他，笑得一臉無辜，眼裡好似在說『我只是在滿足你的要求』。

剛剛的那股癢意似乎還殘留著，耳畔隱隱有種像是被什麼貼上來的錯覺。

鄭執眸中蘊著怒意，繃著唇抬手捂住耳朵，順帶用力搓了搓。

顧翊先是一怔，然後對著鄭執笑得更加燦爛了。

鄭執本來是想揪著顧翊踩了自己愛jio的事情大題小做一下，非得整的他哪哪都不舒服才好，誰知道顧翊就這麼毫無節操的直接喊了出來，還蹬鼻子上臉、死乞白賴扯舊帳。

顧翊的笑就沒停過，看得鄭執一陣牙癢癢。

「走吧。」

剛知道鄭執怕癢怕出境界的顧翊被他嘴裡突然蹦出來的一句話弄懵。

顧翊：「什麼？」

鄭執扯了扯嘴皮子，嗤了一聲，「出去。」

出去讓你看看老子是怎麼給你把尿的！

他那惡狠狠的眼神看得顧翊一凜，坐著不動。

鄭執眯了眯眼，坐回了另一邊，懶得再看顧翊。

總而言之，顧翊在他心中的定義又加了一點。

騷包又窮逼還毫無節操沒下限。

所有班級都上去表演過了，最後還要由所有老師在一起商量選出優勝，謝雲波站在臺上拿著話筒跟大家聊他剛入學的事，一些經驗，活躍著氣氛。

姿態從容，詼諧有趣的語句信手拈來。

徐趙帆從前幾排的位置走到後排，瞅準位置坐到鄭執旁邊。

聲音有點激動：「鄭執，你說第一會不會是我們。」

鄭執無意識往顧翊那邊看了眼，正巧跟顧翊眼神對上。

鄭執唇瓣動了動，『孫子』二字剛要脫口，想起方才顧翊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徐趙帆叫了他一下：「鄭執？」

鄭執：「嗯？不知道。」

他對拿不拿第一這種無聊的事沒興趣，加上那舞實在是……

鬧著玩兒的，用來搞笑還差不多。

鄭執闔著眼，聽著臺上的講話，從中還能獲益不少。

徐趙帆也聽了一會，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