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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嬤嬤想了想,又請示道:&ldo;此事……要一直瞞著大小姐嗎?&rdo;
楊氏嘆息一聲,無奈道:&ldo;薇兒雖然精明聰慧,但年輕沉不住氣。若是讓她知道侯府這個新進的表小姐,很有可能是昀兒的生母,依她的性子,只怕她會慌亂出錯,露出馬腳,豈不是功虧一簣?&rdo;
&ldo;所以,此事你一人悄悄做下就好,不要讓她知道……&rdo;
金嬤嬤點頭應下,&ldo;夫人思慮得是,此事老奴也覺得不用小姐插手最好,所以先前並沒有將這些事同小姐說起。&rdo;
楊氏親暱的拉過金嬤嬤的手笑道:&ldo;做得好,我就知道有你在,一定能保薇兒無虞。&rdo;
&ldo;不過,我還有一個重任交給你‐‐你一定要想辦法讓薇兒儘快懷上真正的侯府孩子。如此,才是確保薇兒與白家立於不敗之地的重中之中。&rdo;
是啊,只要白凌薇生下了梅子衿真正的骨肉,那怕最後世子一事東窗事發,有真正孩子傍身,也是不怕的了……
自從在朱雀巷見過面具刺客後,水卿卿一直心神不寧,不知道要如何依刺客的要求,在侯府裡&l;殺&r;了巫醫。
而更讓她心裡難安的,卻是梅子衿身上所中的寒痺之毒……
第二日,也就是大年初三,水卿卿一大早就去了世安院。
這一次,她卻不是為了昀兒,而是為了梅子衿。
可今日早上,卻不見梅子衿來世安院給老夫人請安。而因著平日他公務繁忙,有時候在軍營數月不歸府都是有的,所以,他的缺席,不單老夫人不意外,連著幾位姨娘都習慣了。
水卿卿坐在門口的位置,一直頻頻的往外看著,直到大家請安結束都沒見到梅子衿,心裡不免湧上難言的失落感。
第三日一大早,水卿卿去世安院請安還是沒見到梅子衿。
心裡越來越慌亂,水卿卿終是讓小喜去打聽一下梅子衿這些天去了哪裡?
不一會兒,小喜從外面回來,說是梅子衿方才派三石去世安院回話了,稟告老夫人,侯爺昨晚在陸大夫府上喝醉了,留在了陸府歇息,要晚點回府。
聞言,水卿卿不由的想到了刺客同她說的話。這幾日就是梅子衿的毒發之期,他這個時候留在陸府不回來,是不是寒痺之毒發作了?!
那麼,那個幫他解毒的巫醫,是不是也在陸霖的府上?
魂不守舍的水卿卿,在屋子裡呆坐了半晌,心裡凌亂如麻,終是坐不住出門去了。
今兒初四,翡翠莊已開市營業,水卿卿藉口要去翡翠莊還欠銀,讓小喜留在家裡,自己一個人帶上東西從侯府側門出府去了……
她先去錢莊將十錠沉甸甸的金子,換成了方便攜帶的銀票。
換好後,她並沒有去翡翠莊還錢,而是轉道去了陸霖的家裡。
陸府之前她來過,所以輕車熟路就找到了府門口,敲門讓門房幫自己向陸霖通傳。
彼時,梅子衿剛剛從藥浴裡出來,陸霖用銀針幫他開啟穴道試著排毒,陡然聽到下人來報,說是侯府表小姐在外求見時,驚得手一哆嗦,手中的銀針都差點扎偏了。
&ldo;表小姐!?她怎麼來了?&rdo;
陸霖嘴裡不解的問梅子衿,手下動作卻不停,出手如風,一口氣將手中的銀針扎進了梅子衿的十指尖,瞬間就冒出黑紫色的血珠。
所謂十指連心,最是疼痛難忍,可梅子衿卻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