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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樣啊。&rdo;姜離笑了下。

他雖然笑著，但是江凜還是聽他聲音有些失落，關心地問：&ldo;怎麼了?&rdo;

&ldo;我在遊戲裡的時候，有一個系統，我叫它小可愛。&rdo;

姜離把自己剛進到遊戲，系統小可愛給自己分配任務，無聊時陪自己聊天，難過時安慰自己的事情說給江凜聽。

在他心裡，系統佔有很大的分量，甚至也可以說是家人一般的存在。

在他想起&ldo;全能攻略遊戲&rdo;的時候，自然而然也就記起了系統，想到可能再也見不到那個陪伴自己輪迴了幾百年的小可愛，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

&ldo;能讓我再和它說說話嗎?&rdo;姜離問。

江凜對上他期待的雙眼，沉默了一下，道：&ldo;沒有辦法。&rdo;

在姜離醒來的那一刻起，他們與&ldo;全能攻略遊戲&rdo;之間的維繫便徹底消失了，如果不是還帶著在遊戲裡經歷過的一切記憶，甚至誰也不知道有過這樣一個遊戲存在。

&ldo;我知道了。&rdo;姜離點點頭，其實這個答案他已經猜到了，只是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一問，抱有一點能夠再和那個乖巧可愛的系統再說說話的希望。

&ldo;姜離……&rdo;

&ldo;沒事，只是有些……唔，難過。&rdo;姜離笑了笑，目光中帶著溫柔，&ldo;它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小朋友呢。&rdo;

只是沒有機會再見了。

姜離將心口那股澀意壓下，轉而問起他關於遊戲的事情。

江凜摸了摸他的手心，無聲地安慰了他一下，然後才開始將關於遊戲的事情娓娓道來。

如姜離剛進入遊戲時，系統所告知他的資訊一樣，&ldo;全能攻略&rdo;是一款來自未來的遊戲，但是這個未來有多遠，沒有人知道，包括江凜。

在這個世界上，總有許多無法用科學去解釋的存在。

和姜離誤打誤撞被吸入遊戲裡不一樣，江凜是被主系統抽選的測試人員，他擁有選擇權，選擇接受測試或者是拒絕。

他第一次接觸到這個遊戲是在姜離出車禍的前一段時間，當時他剛忙完一天的工作，熄燈準備休息的時候，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機械冷漠的聲音。

那是主系統的聲音。

一開始他對此並沒有興趣，甚至以強硬的態度讓主系統從他的腦中撤離，直到後來主系統提出在完成測試之後，能夠滿足他的一個願望，他才開始正視這個遊戲。

在他八歲的那一年，父母生意上的對手因為走投無路，將放學途中的他抓走，想利用他來威脅父母，不料車子卻在半途中發生車禍，對方當場身亡，而他則傷了兩條腿。

&ldo;你的腿怎麼了?傷得嚴重嗎?!&rdo;

聽到這裡，姜離出聲打斷他，從他的懷裡起身，伸手就去摸他的雙腿。這兩天和江凜在一起的時候，他並未發現對方有何不對。

江凜拉住他的手，將他拉回懷裡，雙手摟在他的腰上，道：&ldo;已經沒事了，別擔心。&rdo;

姜離伸手摸了摸他分開在自己身側的雙腿，確認它們真的好好的，才扭頭再次確認：&ldo;真的?&rdo;

&ldo;真的。&rdo;江凜低頭親了親他的鼻尖，繼續說下去。

自那次事故以後，他便只能倚靠輪椅活動，無法再像正常人一樣行走，父母費盡心思也沒有讓他的雙腿好起來。

十二歲那年，父母因飛機失事雙雙離開，而他被外公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