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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當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提出幹部年輕化的口號後,當時不過五十出頭的戴榮成,順理成章的成為了這個小縣城的實權人物。
當然,戴榮成也付出了足夠的代價,那就是親手將自己的侄子送上了斷頭臺。
這凡事總是有兩面性的,有領導贊同戴榮成大義滅親的舉動,也有領導對他心性產生了懷疑,比較戴小軍還罪不至死。
再加上當年發生的那些事,還是給他的政治生涯沾染上了一些汙點,經過幾年的努力未果之後,戴榮成算是看出來了,自己極有可能就會在現在這個位置上退下去。
沒有了政治上進的動力,在這一屆上升無望之後,戴榮成也逐漸撕去了偽善的面目。
除了幫助戴小花承包了城東的廢品收購站不說,戴榮成甚至還給他做了假證,混淆了公安部門的視線,畢竟他當年大義滅親的行為,還是矇蔽住了很多人的眼睛。
對於戴榮成而言,這些還都是小事,他近年透過自己主管相關部門的權利,暗中授意自己的親信私開小金庫,截留國家撥款。
雖然戴某人每天穿的都很樸素,吃的也很簡單節省,但就身家而言,恐怕就是稱之為縣城第一富也不為過了。
而且戴榮成還透過自己的“人格魅力”(他是這麼認為的),俘獲了有縣委一枝花之稱的那個女人,讓戴某人老樹發新芽,重新領略到了人生的真諦。
當然,戴榮成並不認為讓她從一個普通辦事員,成為主管檔案室等工作的辦公室副主任,是一種交換,對領導“服務”周到,這就是其作出的最有力的成績嘛。
不管是在什麼朝代,也不管是什麼人,想做到一輩子的表裡如一,絕對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但如果想要墮落,那隻要一次機會就足夠了。
更何況戴榮成本性就不純良,年輕女人的**,金錢的誘惑,讓他深深的感覺到,前面這謹小慎微的幾十年,終於是有了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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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八十年代中期的時候,電視也是在極少數家庭才有的,加上那會又沒有空調,城裡人在夏天的晚上,最喜歡的娛樂活動,就是聚在馬路邊的路燈下打牌,省了自家的電不說,還能納涼消磨時間。
由於靠著縣委縣政府,門口的馬路修得也是比較寬闊,路燈都要比別處兩一些,自然也聚集了不少晚上乘涼的人,三五成群的打著撲克。
這會人兜裡大多都不富裕,基本上就是圖個娛樂,輸了的人往臉上貼個紙條或者是頂個磚頭拖鞋,輸的開心贏的也愉快。
在這些玩牌的人周圍,還有拉著成車西瓜出售的小販,玩的渴了花點錢買個西瓜一分,吃的是滿嘴流汁。
更有那會過日子的婦女,拿著掃把將西瓜子都掃在一起收起來,拿回家洗一下,曬乾後一炒,家裡來個客人就不用花錢去買瓜子了。;
“葉天,那門口有站崗的,咱們怎麼進去啊?”
在縣委住家大院門對面的馬路上,封況和葉天靠在一個電線杆子處,用鄉下土話在交流著。
熟悉江南的人都知道,那裡的方言眾多,過了一個村可能說的話都不一樣,所以兩人也不怕自己的對話被別人聽到。
葉天看了一眼大院門房處的保衛,撇了撇嘴說道:“瘋子哥,不是咱們進去,是我自己進去……”
“那不行,萬一……萬一你要是被人逮著怎麼辦啊?”
聽到葉天的話後,封況的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般,他今兒是用和王盈見面的名義把葉天帶出來的,要真是出什麼事,可沒法向葉叔交代啊。
“瘋子哥,你糊塗了吧?我一個孩子沒偷沒搶的,最多就是走迷路了,誰能把我怎麼樣啊?”
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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