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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午的時候,阿離便回來了,拿了許多的本兒,輕衣喜笑顏開,看來這些又能看些日子了。
可阿離卻像是背後有人追著似地,慌慌的進了小院,關上門,又將輕衣拉近屋裡,關好房門,還像是不放心似地,趴在窗上看了半天。
輕衣笑道:“阿離,你又弄了些甚勞什子的東西,這麼神神秘秘的。。”
直到阿離覺得安全了,才從一打的小札裡拿出一張疊的方方正正的信箋,那信箋上印著睡蓮。
輕衣一見那信箋便愣了,這信箋三年之前她沒少見,那人給他送信的時候,總是用這種印著睡蓮信箋。
“夫人。。”阿離輕喚。
輕衣將那信箋放回筐中,笑道:“阿離,把這東西毀了吧。。”
“夫人,你不看看嗎?是靜軒王的信啊。”阿離焦急的問道,說完,又湊到門口,看看,神情緊張。
輕衣看到阿離的樣子,失笑,然後搖搖頭,“看了又如何。。況且我現在是將軍夫人,不管是誰的私信,我都看不得。。”輕衣挑了一本小札,坐在桌前慢慢的看著。
“夫人。。。”
“好了,阿離,按我說的做吧,記住,以後不能隨便接人家的信。。。”
阿離握著那信,思復良久,她是知道夫人和靜軒王的事,不忍將這信燒了,還是先放起來,以後再給夫人看,阿離悄悄的將這信壓在一處不顯眼的花瓶下。輕衣握著那小札,卻是看不進去,這靜軒王現在怎地想起給她寫這信呢?
26。傷情的靜軒王
和靜軒王的那一段也算是個傷情的往事,那時未嫁軒轅落的輕衣還是兵部尚書的千金,一次宮宴,靜軒王對輕衣一見傾心。
此後,靜軒王經常來往尚書府,也只是為了接近輕衣,還經常邀輕衣出去遊湖。。。
並一直以書信同輕衣來往,那時的輕衣未嫁,而爹爹又覺得這靜軒王素有賢王只稱,所以,倒也放心輕衣和靜軒王在一起。
起初輕衣還沒有動心,可是日久生情,竟也對他生出些感覺來。
那靜軒王是歡喜異常,同輕衣許諾,要請皇上賜婚。輕衣本是高興,可時隔不久,竟傳來靜軒王娶親的訊息,娶竟是那李大人的千金。
輕衣隱在自己的閨房,大哭了一場,燒掉了所有的信箋,也宣告著這短暫的戀情就此結束了。
其實,後來,輕衣也想,或許,自己本就不是愛他,而是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不然不會這麼快就放下這感情。
不過,輕衣想,不是自己負的他,幸好自己不用背上心裡負擔。自己不過是想過的安穩,平逸一點。
輕衣很快的嫁給軒轅落,一過便是三年,這靜軒王三年不曾給她有過任何的牽連,怎地?現在給她傳這信箋是什麼意思?
難道想舊情復燃不成,輕衣搖搖自己的頭,輕笑,專注的看起手中的小札來。
不管如何,這過去了,就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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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掌燈十分,軒轅落照例又來到小院,這幾日,他天天留宿在輕衣這,輕衣覺得自己對不起維娜,便催促他去維娜那,可軒轅落卻冷著一張臉,要了她一夜,第二日,幾乎下不了床,輕衣才噤聲。
軒轅落著那著著紗衣的輕衣兀自坐在軟榻上看著那小札,便將輕衣抱在自己的腿上,用自己的下顎摩挲著輕衣的頭頂。
輕衣習慣了他的動作,也不做回應,仍是看的歡暢。
27。夫人,你總是這般的雲淡風輕
輕衣習慣了他的動作,也不做回應,仍是看的歡暢。
“衣衣。。。”軒轅落輕喚。
“嘭”,手中的小札掉在地上,輕衣一口口水差點噴了出來,她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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