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在他‘失業’了,我除了安慰他勸他,什麼都做不了。
既然如此,一直靠他養活的什麼都幫不上的我,有什麼資格衝他發火埋怨。
我又開始修煉我的忍功了,可他總有辦法讓我破功。
他照常喝醉了回來,身上還有女人刺鼻的香水味,但他身上的衣服沒有口紅印,也沒有換過,我只當他是在酒吧蹭上的。
我照常給他脫鞋,倒水,跟個爺似得伺候著他,可這次他在我給他脫鞋的時候,踹了我胸口一腳,在我給他遞水杯時,直接把杯子摔在了地上。
我的脾氣也上來了,扭頭回臥室,不伺候了。我倒是想給他講講道理,可他喝醉了根本什麼都聽不進去。
在我擰開臥室門進去的一剎那,他從沙發那兒衝上來揪住我,強行把我轉過來正對著他,搖著我質問,是不是覺得他無能?
我搖頭,“沒有啊,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為什麼背叛我,我這麼愛你,我他媽這麼愛你,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你說啊!”
我被他捏的胳膊生疼,都疼出了眼淚,只知道搖著頭說,“沒有,我沒有。”
“那床上那個小崽子是什麼?不是你跟別的男人生的野種嗎?”
他鬆開我,往床那邊走去。
我一回頭,兒子正揉著眼睛坐在床上,半迷茫半害怕地看著我們。
而白其善正張牙舞爪地朝著一一邁去。
我趕緊跑過去,搶先一步抱住了床上的兒子。
可我護子的行為惹怒了他,他罵罵咧咧地要搶我手中的兒子,嚷著要把他送走,送到他親生父親那裡去。
他這個樣子,我哪裡敢鬆手,抱著兒子跟他滿屋子打游擊戰。
但我抱著二十多斤的兒子跑了幾個來回,便被他逮住了,他要孩子我不給,兩個人就開始拉扯,一一見我們這樣,徹底清醒了,開始扒著我脖子大哭。
我一分神竟讓他把孩子搶了過去,我去奪,他就把孩子舉高,我使勁兒地巴著他胳膊往下拽,讓他把孩子給我。
他不肯,舉著孩子往外走,竟然就這樣把一一的頭直接撞在了門框上。
一一頓時哭得更厲害了,伸著小手衝我喊著,“媽媽我疼,媽媽我疼。”
我的心就像在滴血一樣,淚都糊住了眼,踉蹌著上前要從他手裡奪一一,他好像也被這個變故嚇到了,竟然就那麼愣愣地站那兒不動,被我從他手裡抱走了孩子。
我看了下一一的頭,小小的腦袋上頂著個大大的包,讓我觸目驚心,一邊給他呼呼,一邊抱著他往外走,我得帶他去看醫生。
可白其善卻一把扯住我,吼著,“你要帶著孩子去哪?又要離開我嗎?我不許你走!”
我冷冷地睨了他一眼,甩開他繼續往外走。
如果能想到之後發生的事情,我無論如何都不會這麼做,可我哪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若有,我在遇上他的第一天就不會把手伸給他。
他直接一股大力,把我和孩子扯倒在地,我迅速地護住了懷裡的一一,但他不知道為什麼在我懷裡動了一下,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的後腦勺就直接摔在了地板上。
‘咚’的一聲悶響,我的心一滯,再看去,一一已閉上了眼睛,他的腦袋下也慢慢流出了血。。。
***
在我二十五歲的春末,我的一一變成了痴兒,傻子。
我恨死了始作俑者白其善,可卻不得不接受他的歉意,留在他身邊,只因他的一句話,“你離開我,誰會給一一付這麼貴的醫藥費?”
這句話簡直可以算是威脅了,但我卻只能屈辱地接受。
我想去找一一的親生父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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