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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朋友另當別論。
他這裡覺得自己特別會做朋友了,可完全沒意識到閆冬並不那麼想。
話說閆冬出車一回來,興沖沖的到對門去找新朋友玩兒,結果卻出來的卻另有其人。
一個大美人,雌雄莫辯艷若好女。
&ldo;楊家寶?&rdo;他定了定神才認出來,一臉驚訝,&ldo;你什麼時候回來的?&rdo;這傢伙一走就是好幾年,怎麼又不聲不響的回來了?還來了個男大十八變。
&ldo;才回了。&rdo;楊家寶笑笑,就那麼簡簡單單的站在那裡,整個人的儀態說不出的好看,&ldo;有事嗎?&rdo;
幾句話的功夫,閆東就覺得這人跟以前不太一樣了,人高了,長開了,也乾淨利索了,臉還是那個臉,人也還是那個人,卻有不屬於他們小鎮的氣質。
不過一樣不一樣的跟他也沒啥關係,他也不關心,雖然他們住的不遠,但向來不對盤,或者說他單方面看不上這位,長得娘就算了,還動不動就紅著眼圈哭哭啼啼,煩都煩死了。
他也沒再多說,直接問,&ldo;宋時風呢?我找他。&rdo;
&ldo;誰?&rdo;他完全沒聽明白,那張美人臉寫滿不知道你說什麼。
&ldo;這屋的租客,宋時風。&rdo;
楊家寶恍然大悟,&ldo;你說那個人啊,我沒見,他昨天搬走了。&rdo;
&ldo;怎麼就搬走了?&rdo;
&ldo;他不搬走我住哪兒?這是我的房子。&rdo;
&ldo;搬哪兒了?&rdo;閆冬急了。
&ldo;我不知道。&rdo;
閆冬瞪了他一眼,你還知道什麼!
這傢伙就就白長了一張好臉,哪怕外頭脫胎換骨似的芯子也還跟以前一樣呆瓜,呆瓜!
閆冬一句都不想跟他多說,扭頭就到礦區門口堵人。
至於為啥要堵,他也沒想那麼多,大概是是沒見到人心裡不舒坦,或者還想問問怎麼搬家也沒說一聲。誰知道。
結果白等了半天人還沒堵著,今天宋大老闆有應酬,早早就被拉走泡酒局去了。
這越見不著人吧人就越翻擰,他還非見不可了,鎮子上請客吃飯就那麼倆地方,不是淺紗賓館就是吉慶飯店,這倆地方他都熟。
等到十一點多就見一夥人勾肩搭背歪歪扭扭的往外走,一看就是喝大了。
宋時風一臉強忍醉態,送大爺們出飯店,閆冬都怕他摔了,趕緊過去扶了他一把。
結果等那些人一走遠,剛才還雙腿打晃走都走不穩的人站得直溜溜,臉上的醉態也散的一乾二淨,只留下淡淡的紅暈襯得人紅光滿面精神抖擻,好像這一晚喝的不是酒是人參湯。
&ldo;你裝醉?&rdo;他就是傻子都看出來了。
&ldo;千杯不醉的煩惱,你們凡人怎麼能體會得到。&rdo;宋時風一臉得意的吹牛,沒這點本事他怎麼敢一個人拼一張酒桌,天生的本事,爹孃給的,沒辦法。
身上的立領襯衫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兩個釦子,露出一小片淺蜜色的的胸膛,顯得灑脫又不羈。
閆冬不想看他那張得意忘形的臉,一垂眼就看到他敞開的那片胸口,被黑襯衫襯得莫名的醒目。
&ldo;你怎麼也在這兒啊?什麼時候回來的?&rdo;宋時風穿上外套,那片像是抹了蜜的顏色被掩在了衣裳之下。借著酒勁兒,穿的少也不覺得冷。
閆冬忽略掉心頭的怪異,手揣進褲兜,&ldo;搬走了都不跟我說一聲,害我好找。&rdo;他抱怨著,一抬下巴,&ldo;搬哪兒了,跟你